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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经常都会做着小夕死去的噩梦,各种凄惨的死状,那血液飞溅出来的画面纵使没有亲眼见过也成了我摆脱不了的梦魇。”

“只杀石崇一次不解我心头之恨,以前学过画画,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拿着针头提取了石崇的血液,就着沙发想象着他还在的样子,绘出了他又一次死亡的画面,我真是病入膏肓了。”

雾凇雪月发出了几声笑,笑的很病态,刚刚对我表达还很正常的她此刻又有点疯疯癫癫了起来。

“然后我还发现他藏匿了炸/弹,真可惜啊,本来能让他死第三回的……当时为什么要帮我呢?”

雾凇雪月看向了森川雄,“我虽然擦掉了很多作案的证据,但时间太赶了,遗留的线索也不少,如果不是你有意引导警察的怀疑,我应该早就败露了。”

“我没有帮你,只是如实说出了我的想法,哪怕到现在,我也对你充满了怨恨……”

森川雄看着只剩半边的夕阳,同是停留在十三年前的人,他对雾凇雪月的态度却几近于冷漠。

“就算你没动手,石崇最后也活不到夕阳落幕之时。”

“对她的事,我很抱歉……森川叔叔。”

直到雾凇雪月被警察带离天台时,森川雄都没再看她。

雾凇雪月被警方拷走了,我一路跟着送到了酒店外面,正巧赶上从球馆奔跑回来的篮球社众人。

“小橘!”

桃井五月眼含泪光奔向我,紧紧地,感到后怕地抱住了我,显然已经听说了刚刚的事。

“呜呜太好了,你没事。”

“我没事,五月。”

我抱着桃井五月,被绷带包扎的右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抱歉,让你担心了。”

“这是你的朋友吗?”

上警车前,雾凇雪月看着这一幕露出了很温柔的笑容,仿佛在透过着我们回忆着她和森川夕的曾经。

“你们感情看着真好……”

她羡慕地重复道:“真好。”

昏暗的天边只残留边缘的一抹夕色,雾凇雪月眼见着橘色的光芒消失了,那一刻,她突然松了口气,好像释怀了,转头对着我道别,“再见了,橘夕子,能认识你也算不枉此行了。”

“……再见了,小夕。”

然后,她也低声地在和过去挥别,然后不再畏惧地踏入夜色当中。

第59章 晚会前夕

我的右手在天台摩擦破了皮,绿间真太郎看到我这被包成猪手一样的右手,叹了口气,上手为我重新包装了一遍。

我看着这贴合自己手型严丝合缝的绷带包扎手法,哇了一声,“不愧是你,绿间,谢啦。”

不愧是每天都拿绷带精心养护自己手型的男人。

“今天双鱼座的幸运物是卷毛。”

绿间真太郎审视着我这头蓬松的卷发,嘀咕着我今日的运势影响,“是因为本来就长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不起作用吗?”

“不,星座占卜说的有点太准了。”

最终把我从天台外拉进去的人就有一头卷毛,直到现在,我的脑内似乎还在回响着那人被我压在身下时的强烈心跳声。

“……又被他给救了呢。”

我盯着右手,凝望出神,在那生死一线的时刻,就是这只手被他给紧紧拉住的。

“小橘,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了?”

端着餐盘走到这边坐下的黄濑凉太奇怪地盯着我的脸色,他转向刚刚跟我在一起的绿间真太郎,“小绿间,你对小橘做了什么?”

“帮她包扎伤口罢了。”

绿间将剩余的绷带收回自己运动包里。

被绿间这么一提醒,黄濑凉太双手轻轻捧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