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下拉上拉链,又把帽子给她扣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梁又夏感觉那只手在她头顶上停留了一瞬。
“趴我背上。”他声音又低又抖,“……你哪里不舒服?”
说完,耿竞青向外狂奔,背着她跑出楼道,是不管不顾的姿态。冷风嗖嗖灌进,可她侧脸贴着他脖子后的皮肤,额头擦着他短短的碎发,脑子里幻想着,有这么一块最尖的斧头也凿不开的冰——先是在她心里,后面又渡到他心里,现在它破了——竟觉得非常温暖。
哪怕不妥她也想要的温暖。
梁又夏搂紧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说:
“……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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