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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低喃:“姐姐,你好香……”

倪禾栀欣喜不已, 小呆瓜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她真的能闻到!

倪禾栀不动声色地释放出更多信息素, 帮助苏喻加速催化,唇瓣吻上她后颈, 依次划过,在腺体处流连。

苏喻应激般颤了下,缩起肩膀:“姐姐, 别~”

苏喻一边想躲避, 一边又万分焦./渴地往倪禾栀怀里钻。

贪恋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异香。

热……

好热……

苏喻喉咙发干, 禁不住伸手, 轻轻揉了揉后颈的腺体, 摸到一手的濡./湿。

苏喻没有分化的经验,全然不知那点潮湿是信息素, 以为自己发热出汗,抬起一双漆黑的狗狗眼,无助地望着倪禾栀:“姐姐,我好热,好像发烧了……”

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度愈来愈高,倪禾栀不知她是怎么得出自己在发烧,而不是在分化的结论。

实在是小山村的性教育太过缺失,老师讲到这方面知识多半一笔带过,长辈邻居谈及也都遮遮掩掩含含糊糊,没人正儿八经教过苏喻这些事。

她能懂才怪!

“小喻,让姐姐看看。”倪禾栀抬手摸摸苏喻的脸,那温度简直烫得灼手,比发烧时的温度还要热。

其实,Alpha分化时和Omega不太一样,但有一点不尽相同,就是体温。

分化时,实际体温并不高,由于AO相吸的自然定律,倪禾栀贴上苏喻身体的那一瞬间,才会感觉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

那是Alpha和Omega进行接触时,身体传递的最原始的信号。

倪禾栀手掌安抚性地揉了揉她后颈,语气分外温柔:“小喻不是发烧,可能要分化了呢。”

苏喻怔了一瞬,眼神茫然懵懂:“姐姐,我不知道……”

倪禾栀默不作声地收紧手臂,唇瓣贴在苏喻颊边。

柔软而缠绵。

苏喻的呼吸顿了顿。

曼陀罗的香气又漫了上来。

倪禾栀在她颈边落下密集的湿吻:“小喻,有没有闻到姐姐身上的味道?”

那股让人迷恋上瘾的香味把苏喻激的不受控颤起来,热气从后颈的腺体处慢慢流窜到四肢。

“姐姐,好香……”

像躺在一片花海中,沉醉不知归路。

苏喻这次没躲,不是怕倪禾栀生气,而是她自己不愿意躲,非但不躲,反而想要更亲密的贴贴。

她靠在倪禾栀耳边呢喃低语:“姐姐涂了什么香水?”

“傻瓜,不是香水。”倪禾栀双手抱上她的肩,声音抑制不住的欣喜:“是姐姐的信息素,你能闻到信息素,就一定能分化。小喻,你试试调动腺体,看有没有反应。”

苏喻来不及高兴,连忙试着把体内积蓄的能量往上冲,一直涌到后颈,然而腺体明明在发热,却自深处透着发虚的无力感,她尝试几次都无法打开,除了看上去比周边皮肤红一些之外,没有任何翕张的迹象。

苏喻徒然地垂下头,藏住眼里的慌乱和尴尬,像个鸵鸟一样,把脸埋在倪禾栀肩上:“姐姐,我不行。”

声音低迷,透着一点失落,可怜巴巴的,仿佛无法分化是多丢脸的事。

苏喻想分化成Alpha,并不是对阶级等级的向往,而是想要一个免费入学的机会,减轻家里的负担,不必因困顿的生活而感到遗憾。

苏喻爸妈重病的那几年,家里欠了邻居好多钱,为了还债,她们家把红薯卖了,留下红薯杆做菜吃。

筹来的钱给爸爸做手术,苏喻记得那天,医生拿着病危通知单给奶奶,轻声说了句:如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