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见,说些什么都不太合适,而且她对于死亡之类的话题总是感觉到一股禁忌存在,如果是她熟悉的人,她还能说一句节哀顺变,可是司嘉禾是他两年未见的前男友,此时说什么都会变得奇怪和尴尬。
于是她只能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沉默地拉着人向病房那边走过去。
不过,在汤蔓即将推开门前,一旁的司嘉禾总算反应了过来,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拉着人离远了几步,低声说道,“蔓蔓,这是你父亲的病房?”
汤蔓奇怪地看着对方,“当然。”
要不然还能是谁的。
司嘉禾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迎着汤蔓疑惑的目光,他压低了声音略有些惴惴不安地问道,“蔓蔓,我空手这么突然来拜见伯父是不是不太好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伯父呢,他怕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汤蔓不太理解对方的想法,其实她一直这样,对于一些世俗人情总是没有正确的认知。
谢立之前第一眼看见对方时给予她薄情而字,并非空穴来风,那时是汤蔓性格定型的关键时刻,只不过年纪尚且还小,不懂遮掩,对待事情太过随心所欲,闹出不少麻烦,现如今懂得掩饰了而已。
“那要不,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拿到包就走?”对于司嘉禾的不安和担忧,汤蔓没有纠结,只沉思一秒就提出了解决问题。
这下,司嘉禾又不干了,他两只手拉着汤蔓的一只手,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不让对方进去,也不说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还在这边拉扯,汤蔓正头疼时,病房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谢立从里面走了出来,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汤蔓和站在她身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