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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相当是宣传。

但如何写谢执北的前缀,剧组工作人员想了好一会儿,依旧拿不定主意。

只能通过小梁和林桦,去探温栀南的口风。

最终写出来的就是——

【《赤雁还》剧组感谢温栀南老师的体能教练谢执北指导的投喂~】

这个投喂小黑板的内容,谢执北直到训练结束才看到。

还是彭祺元在网上刷到之后发给他的。

晚上,因为“体能教练”这四个字,温栀南被他控着腰坐在他胯骨上,想跑却跑不了。

男人的力气太大,一只手就几乎能将她按住。

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胡作非为。

她很快就没了力气,低泣着抓紧他肩上的衣服,羞耻地听底下从微弱到逐渐被放大的动静。

偏他还要用牙齿细细磨她的耳朵,将所有沉喘全灌入她耳中,灼烧她的肌肤。

可在即将攀登的时候,他却恶劣地停下。

她迷离着眼眸去望他,眼眶红红的,眼睫沾上水汽,好不可怜。

“谢执北”

她几乎快哭了,想让他别这么折磨自己,可是说不出口。

男人是记仇的,就这么吊着不给她。

恶劣地问,“我是谁?”

混沌的思绪中,温栀南勉强想起今天小黑板的事,明白他是在意那个称呼前缀。

她凑过来亲他高挺的鼻梁,喘息着喊他,“男朋友”

他低垂着眉眼看着她,声音哑得冒火,“答错了。”

她不明所以,可却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只能呜咽着靠在他肩上,泪珠落在他的衣服上,在白色布料上边洇出点点痕迹。

他终于重新贴了过来,本就湿漉漉的掌心磨出羞人的声响。

“温老师说过,我是体能教练。”

“现在,我们该上课了。”

这话乍听起来没什么不对劲,可如果他不这么恶狠狠掐着她的话,可能会显得更加正经一些。

温栀南抽抽搭搭地哭,咬着唇想要去拉他的手,却被反剪拉至背后,身子毫无保留地靠向他。

她的眼泪全掉在他肩上,哭得声音都在发抖,身子也不自觉地抖,最终瘫软在他怀里。

又是一塌糊涂。

裙摆早已往上缩起,肌肤贴着他的大腿,有些凉,又有些温温的。

她脸一红,想躲却没力气躲。

累到快睡过去时,她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明天又要提不起来剑了。

——

谢执北嘴角的伤还没彻底好透之前,人就被温栀南赶回临城。

两人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没有哪一次是真刀真枪地来,可她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掏空了。

她不明白这算不算“縱慾過度”。

可她知道,她这颗小白菜,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他这个运动员的体能。

她曾看过他的训练视频,每一天都强度拉满。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每天训练那么累,回到酒店还有那么多精力可以折腾她。

他像个永动机,也像只勾人沉沦的男妖精。

明知道她喜欢他的外形、喜欢他的肌理、喜欢他的身体,还总是“恰到好处”地勾引她。

体力值拼不过,温栀南只能躲。

可她就在宁城拍戏,躲不了。

于是某个每天晚上太过分的男人,就这么被赶回临城了。

过了几天修身养性的日子,温栀南觉得自己的精气神恢复不少,走路都带风了。

今天收工早,她难得想小小放纵一下,就和林桦叫了烧烤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