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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余侍卫父母早逝,也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族里只有几个堂亲在。”

父母早逝令人伤怀,但对女孩子找婆家来说,也有好处,毕竟婆媳问题可是千古以来的一桩大难题,许多有情人就败在了这一点上,余侍卫没有双亲,那么婚事上尽可以自己做主,绿竹嫁了他也不用去外面侍候公婆,能一直陪着她。

元慎见妻子眼珠子咕噜转,显然在打什么主意,便问:“你打听余侍卫做什么?”

青岑心里高兴,就和他说了绿竹和余侍卫的事儿。

元慎则是有些吃惊,心道没看出来啊,他这个侍卫平时少言寡语的,居然看上了绿竹那个爱贫嘴的丫头。

“对了,余侍卫平日为人怎么样?我同他接触不多,绿竹可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她的婚事马虎不得,你且和我说说,那余侍卫平时有没有什么拈花惹草的事?这一点很要紧,”青岑神色郑重。

元慎叫她只管放心:“他这人就是话不多,少和人来往,平时不当值的时候就在府里待着,不过我之前听吴嬷嬷提起过,说是有几个女使看上过他,但他都没回应……到是没想到他会和绿竹看对眼,我还当他喜欢成熟稳重的。”

青岑当即挑眉:“绿竹也很稳重的。”

元慎表示你说是就是吧,又道:“那要我去问问余侍卫,看他何时求娶绿竹?”

青岑说不急,“他们俩现在当是正在相处着,若有成亲的想法,余侍卫自然会来和我提,我不过是先问清楚他的为人,免得绿竹吃亏罢了。”

这下轮到元慎挑眉了:“余侍卫是我身边的人,跟了我好多年,忠实可靠,绿竹那丫头能吃什么亏?”

青岑听了揶揄道:“嗯……谁知道是不是和某人一样不正经。”

元慎:……

“好啊,那我就不正经给你看!”

说着一下将青岑打横抱起来往床榻那里走,现在天还没黑呢,青岑忙不迭求饶:“行行行,殿下最正经了。”

元慎充耳不闻,把人轻轻丢在榻上,然后覆上去,青岑赶忙就说:“我还有要紧事没说呢。”

元慎勾起唇,回了青岑一个有点邪恶的笑容:“现在什么事都没睡/你要紧。”

青岑:……

“不是,我真的有要紧事,殿下……”她嘟着嘴,扑闪着一双美眸,那声“殿下”,调子被她拉的极长,原本声线就很软的人,用这样的口吻和神情说话,更让人欲罢不能。

元慎心里烧着一团火,眼睛似乎都红了,忍了又忍才问是什么要紧事?

青岑赶紧说:“我想要一只公猫。”

元慎:……

好半晌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这就是娘子说得要紧事?”

“要紧”两个字被咬的极重。

青岑瞅见男人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森,又好像很无语,忙说:“元宵这两日总是叫春,我看它好像很难受,就想让殿下你再帮我寻一只公猫来。”

元慎:“……我现在也很难受……”

青岑:……

“那个……我想要一只纯白的公猫,这样它和元宵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会有两种颜色,我觉得那样会很好看,”青岑一面轻轻推开元慎缓缓坐起来,一面刻意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以前见过一只这样颜色的,它身上是黄的,四条腿是白的,可好看了。”

“想想元宵一个猫平时多孤单啊。”

见元慎似乎平静下来了,青岑微微松了口气,就道:“天快黑了,该去洗漱了,”说着就要下床去。

哪知元慎长臂一展又将青岑压下去,亲了亲她柔软粉嫩的嘴唇,说:“不急,咱们做完再洗正好。”

——

次日元慎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