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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作地用手捂住了唇,惊呼道:“小凌,这里有衣服换吗?”

凌飞度哪能听见他说了什么,他只觉得柳晤言说出的每一句话,不,就算只是在呼吸都在勾引他,不由地盯着柳晤言的脸咽了咽口水。

柳晤言眉眼弯成月牙状,轻声一笑,见他一副呆样,不由地走近了两步,挑了挑他的下巴道:“听见我说话了吗,卿卿?”

凌飞度猛地打了个激灵,呆愣地从脑海中把刚刚错过的信息扒拉出来,讪笑道:“我去看看,你别乱走!让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

他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抱了一堆衣服回来,眼睛亮闪闪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将衣服递给了他。

柳晤言淡淡地接过衣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戏谑道:“凌凌不洗么?”

凌飞度被他降温后的手冰地抖了抖,猛地摇了摇头,姿态别扭、头也不回地跑了,只余下他慌忙的声音:

“我去洗浴室洗!你就不用等我了!我们的房间在右手旁第一间!”

柳晤言百无聊赖地躺在小床上,这床好似就是给姑娘准备的,又短又窄,他整个小腿都只能落在空中。

他头上包着多余的衣服,用来阴干头发,手撑着脸看向紧闭的木门,脑中却在思考明天要如何制作梨花酥,烂熟于心的步骤被他反复咀嚼,已然失去了意味,自从筑基后再也没有过的困意席卷了他,眼睛慢慢地合上了。

“嘎”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声响,凌飞度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将脏衣服丢在一旁,这才慢慢挪步到床沿旁,盯着柳晤言的睡颜看了几许,翻身躺在了柳晤言的身侧。

不料他刚躺下,身旁的美人就施施然地转了过来,将他似一个毛绒玩偶一般抱进了怀里,严丝合缝地动了两下,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呃!凌飞度紧皱了一下双眼,试图将自己刚刚在木桶中干了坏事的下身稍微搬地远一点,却被柳晤言紧紧地锁住了。

他身上的梅花香气混杂着这蓬莱山无处不在的梨花甜香,仿佛像一壶酿造千年的佳酿将他灌醉,迷迷糊糊地在这温柔乡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

凌飞度睁眼便发现自己还躺在柳晤言的胸肌上,他经不住诱惑般地蹭了蹭,抬眼却望进了柳晤言含笑的双眼中。

虽说已经是老夫老夫了,但想起他昨天干的坏事,他还是有些眼热,忙从柳晤言的怀中挣脱了出来,故作正经地伸了个懒腰。

柳晤言撑着头看着他,了然于心,但却没有戳破,他翻身一跳,给自己扎了个利落的双马尾,转头对凌飞度笑道:“醒了就起床干活吧。”

随即推开门,走了出去。

凌飞度撇了撇嘴,悄悄地骂了一声柳扒皮,身体却乖乖地爬了起来,快速地跟在他的身后洗漱好进了厨房。

柳晤言已经将那两桶甘蔗汁放进了蒸笼之中,他见凌飞度来了,笑着招招手让他去抱一些柴过来。

不一会儿二人便弄好了一切,只需静待砂糖的出现了。

凌飞度盛了几碗昨天磨好的绿豆粉,将其与牛奶、小麦粉混合,揉成了一个个小圆坨,在一旁静置放好。他认真的模样十分惹人心动,眼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的食材,却没有发现刚刚还在一旁观赏的柳晤言已经悄悄逼近,猛地一下抱住了他的腰。

还未收好的小麦粉被受惊吓的凌飞度震了起来,扑在了他的胸前,一团团白色的粉末飘洒在空气中,惹得凌飞度哎呀一声,伸手沾了一把抹在了柳晤言玉白的脸上。

那粉末在柳晤言的脸上竟然丝毫不显突兀,二者白的程度一模一样,叫人惊疑道:小麦粉真的在他脸上吗?

柳晤言这个始作俑者倒是厚脸皮地很,他将脸伸过去直接蹭在了凌飞度的脸上,白花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