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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盯了两天,盯到他养成习惯。好在有效,那种吃完堵半天、出不了胀气的感觉很少出现了。

霍承光在旁边陪着,就看他吃,也不说话。陆溢阳瞥他一眼,总觉得这人心里无比纠结。

“你说过,等我睡醒说的。”

霍承光低低嗯一声,半天不开口。

“我说,我什么都说,再也不瞒你一个字。”一口米糊下肚,陆溢阳吊着嗓,学霍承光在道观里的激动语气。

“我知道。”霍承光笑起来:“要说实话,以后只说实话。”

他撸把脸:“实话就是,我很不想跟你说这个。”

“为什么?”

“没你惨。”

陆溢阳反应一下,放下勺子:“你是说你的经历没我惨,所以不好意思跟我说?”

“嗯。”

陆溢阳又埋首吃东西,片刻后慢条斯理地说:“我水深火热的时候你在花天酒地,我会想要拿刀捅你。知道你也不好过,我就好过点。你说呗,说出来让我笑一笑。”

得,又开嘲讽了。

霍承光如获至宝:“陆溢阳,这说话欠欠的调调,特别像你。”

自从陆溢阳在飞机上不让叫小名,霍承光真不叫了。结果就是整个医疗团队,甚至顾医生都叫他阳阳,就霍承光每天陆溢阳陆溢阳的叫。

真听话啊。

陆溢阳白他一眼。

“以前你天天叫承哥,特别乖,现在我才知道真正的你不是那样的。”霍承光说:“让你不爽的事,你特能怼。”

陆溢阳有点无语。

霍承光说:“我以前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哈基米,现在觉得你和哈基米真得很像。内心柔软,外壳坚硬。以前你拿柔软的肚皮对着我,可惜被我掀翻,活该我现在只能趴在壳上找缝。”

陆溢阳啪得丢下勺子,耳根立红:“什么趴在壳上找缝?什么混账话?”

霍承光被他强烈的反应惊了一下,他说什么了,让人那么激动?

愣一秒反应过来,没忍住,径直笑出声。

陆溢阳冷下脸起身要走,被霍承光按回去:“吃你的。”

陆溢阳嘟囔一句:“不正经。”

这话让霍承光忍不住,拽着胳膊把人拉过来,按腿上圈住:“彻达上万名员工,我跟他们正经,跟你正经什么?以前为了当你承哥,我还装装正人君子,现在有什么必要?”

磨着陆溢阳耳垂,一点点沿耳廊往上咬,他又要教教他了:“男人都是越老越不正经,越老越想吃人的。”

耳朵敏感,一路痒到心底,陆溢阳用力推拒:“是我看走眼,走开。”

霍承光能放人?都明明白白的事,装什么呢?他手里抱得更紧,额头顶着额头呢喃:“我就是对你有强烈欲望,看你一眼就想亲近,这叫生理性喜欢,你对我不也一样?”

陆溢阳冷哼:“我没有。”

霍承光嗯一声:“睡袋。”

两个字直接把人创飞,即便时隔六年这份羞臊都能要他命。敢情当年霍承光都知道?不动声色看他笑话呢?

陆溢阳压下羞恼,扭过脑袋不看他,声音趋冷:“人不能两次趟过同一条河流,以前有又怎样?我很确定,现在没了。”

霍承光眼神沉了沉。不是生气,倒像猎物非要撞他枪口上,把他刻意放过的仁慈踩地上,那他还客气什么?

一把打横抱人回床,欺身压上,一句废话没有开始亲。

陆溢阳挣扎说“等等、不要”都没用。感觉这种东西不是说出来的,做出来的。

霍承光使了点三十岁男人都熟悉的技巧,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赎罪心态去伺候。开始上手后来上嘴,把陆溢阳惊得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