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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觉得自己和成熟离得相当遥远。

“在你面前我嘴笨。”霍承光转头:“以前不这样。”

陆溢阳:“你的意思是,以后你不会吃醋了?”

“还是会。”霍承光亲他指头:“吃醋是因为我心眼小,不是因为你不好。”

五个指头亲遍,他凝视怀中人:“大醋不敢,小醋怡情,你多包含。”

陆溢阳忍不住笑。

霍承光:“有话跟我说?”

陆溢阳摇头:“没有。”

“没有吗?”霍承光挠他腰上痒痒肉:“有的吧?”

把人挠得笑出声,好像不说点什么讨不了这个饶,陆溢阳在笑声结尾处轻声道:“不用吃醋…用不着。”

为何用不着?就这一句话,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吻。

吻完霍承光说等我一下,起身出门,很快推块带支架滚轮的白板进来,一路推到狗窝前。

不知他要干嘛,开堂授课吗?就见霍承光手持马克笔,对白板写起来。写完陆溢阳定睛一看,白板上列了五条:

1. 心理医生

2. 成长经历

3. 对外说辞

4. 怎么看待永恒

5. 未来打算

“爱情是感性的,让人安心这事还得靠理性。”霍承光举着笔:“我怕跟你待一块儿,没说两句又心猿意马偏题,像昨天一样。”

昨天心猿意马偏哪里去,陆溢阳想一想就微腩。

“你问我是不是看过心理医生,我不想说是一回事,但你问,我肯定说。绝不是为了不想说,把你糊弄到床上去。”

陆溢阳咳一声。别说,昨天真有一小会儿,他是起过这个怀疑的。谁知今天霍承光就拿电熨斗,非把他心里疙瘩烫平。

“写下来,一个个说。你有想知道的,我加上去。”

见陆溢阳摇头,表示暂时没了,霍承光套上笔帽坐回去。

以为他弄这么个架势,总要一本正经讲话,谁知霍承光又把他拉躺下抱住。

陆溢阳叹息,既然有宽阔胸膛让他靠,还带着清爽香,索性躺舒服点吧。

“不过……”霍承光说:“一天说完信息量有点大,这样可以吗?一天聊一个话题,深聊。”

陆溢阳眯眼。套路是吧?五个话题说五天,五天后正好动手术。

“今天说心理医生的事。”

霍承光顿了片刻,像在想怎么说,最后决定实话实说。

“那年我让廖贤送完信,我就跟自己说以后再别想你。那时我父亲刚去世,我哥承袭家主,有处理不完的公事,没时间照顾家里。我是老二,不能躲,得顾着家里人。我母亲很坚强,在我们面前从不情绪化,可丧夫之痛不是一句‘坚强’可以盖过去的。那时Andrew因为西北实验室工程事故受了伤,还在医院。老四在上学,都不方便,只能我陪她出去散心。

“我们去不丹,后来去梵蒂冈,最后到伊朗尔城。那是挪威最北端,离北极最近的城市。我们在每个地方住了半个月,我母亲不拒绝和人交流,但很少说话。我带她去逛她会去,但逛哪里对她来说都一样。我知道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其实我也没兴趣,可没有办法,我必须拖着她到处走走。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

“等我们旅行回家,老四问有没有照片,我看看她,她看看我,才发现走了一圈,没人拍一张照片。”

回忆那段时光,心头总是滞塞。

“那天在梵蒂冈,去西斯廷教堂看《最后的审判》,我听到一个声音在问我,你斩断羁绊,摆脱内耗,独善其身,现在你在天堂还在地狱?”

“我跟自己说在天堂,可身体告诉我在地狱。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