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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溢阳一直在叫“承哥”,有一刻霍承光不得不捂上他的嘴,可是捂上了他还能用泛红的眸子杀你,就这么盯着你,不知道是因为醉还是因为别的。情绪太满了,满的霍承光亲吻他每寸的时候,恨不得连他眼睛都捂上。

最后陆溢阳又能叫“承哥”了,承哥叫的堪比伟/哥,把霍承光素来引以为傲的定力叫得丝丝不剩。

狠狠探索两人共鸣的区间,脱缰野马般撒蹄跑一场都嫌不够。下嘴失了轻重,手掌滚烫掐着,会弄出乌青,霍承光都没撒手。

二加二等于四,互相激烈地问候过,表达相当清晰,反馈绝对真诚,以至于床头面抽纸都不够用,纸团扔了一地。

在陆溢阳被拨弄的剧烈喘息中,霍承光还是生生刹车。今晚绝非计划中,手边除了纸巾一穷二白,什么都没准备。他可以用激情的方式给予欢愉,不能用硬来的方式让人受伤。

抽最后一张纸巾给陆溢阳擦脸,汗太多,这会儿倒想起把他当宝宝照顾。

刚历情事的嗓音沉着几度,霍承光问得惑人:“你是真醉呢,还是偷欢啊?”

陆溢阳似笑非笑,虚脱也不妨碍他双臂一揽,深深拥抱:“承哥…我会对你负责的。”

行吧,囊空了,心满了,霍大少爷满意了。

谁不是借着酒劲儿即当强盗,又把自己给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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