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很快返回来。
孟慈被唤回精神,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抿着,期间梁漠的手依旧停留在孟慈的背上。
干痒感暂时被压制,孟慈把水杯还给经理,“…咳咳……麻烦您了。”
“您客气了,我们大厅常年温度偏低,您可能受凉了。”经理服务到位,主动揽责。
“那我们先走了。”梁漠看工作人员已经把酒包装好提了出来。
“我送您离开。”经理伸手带路。
孟慈在梁漠的虚拥下抬脚离开。
期间总感觉背后的视线还在一路跟随。
但她没回头,毕竟都是过去式。
陈昱通听完刚刚季曲的话后心下暗道人还是念旧。
脸上换上几分笑意:“那当然了季总,您放心,我再挑两瓶好的给孟总送去。”
眼看着孟慈和梁漠离开,季曲依旧留在原地,像是在发呆。
直到指尖的雪茄燃出一截灰烬打在栏杆,他才收回眼神。
“在商言商,亲兄弟明算账,你这样哪天破产了都不知道。”
季曲撂下这一句便回了包厢,留下陈昱通愣在原地。
他探头看了看已经人去楼空的一层,又回头看了看季曲离开的背景,陷入沉思。
不是?
季曲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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