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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不过,他开始担心昨晚没戴套,如果怀孕怎么办。

刑洄很认真地说:“生下来,我们养得起。”

游淼怎么听都觉得像渣男语录。

刑洄看他不说话,就又说:“去医院问问生殖科的专家好吗?”

游淼安静了几秒:“其实我的担心应该不会发生,毕竟结婚五年才怀孕。”

刑洄愣了愣,明白过来这话什么意思,脸上的表情瞬间裂开。

去医院的路上,游淼觉得肚子疼,刑洄看出他不对劲,伸手抚摸他的肚子,问:“疼?”

游淼跟他对视了两秒才说:“嗯。”他猜想应该是昨天晚上太激烈的原因。

果然,到了医院,刑洄把游淼的情况跟医生说后,做了个生殖腔的彩超。

结果出来,显示游淼的生殖腔口有些肿,房事太激烈,抵的太深入的原因。

专家的眉头皱着,像是对小年轻们这样不爱惜身体的行为感到无奈:“腺体损伤,不是交代你们了,暂时禁欲。”

游淼垂着脑袋愣是不好意思直面医生的视线。

刑洄后悔昨天晚上自己力度失控了些,又让游淼遭罪。

专家叹口气,又再三强调禁欲,然后两人去了腺体科做检查。

游淼把他闻到刑洄信息素味道的事说了,两人一起做了腺体检查,仪器检测,确实有信息素分泌,极少量,但腺体确实开始分泌信息素了。

这真的是极好的消息。

医生整理了这段时间刑洄和游淼每次腺体复查的结果,以及用的针剂药物的,做着各种推断。

受损的腺体,一般要三个疗程能看到效果,一个疗程要三个月,也就是至少九个月,而且还不一定能达到预期效果,通常信息素恢复分泌要一年。有的严重的甚至要终身服药。

刑洄和游淼的腺体在治疗很短的时间内居然效果惊人,已经开始分泌信息素,这令医生们很振奋。

游淼也在思考,他脑子里冒出个大胆的结论,但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只是猜测,医学要严谨,他不能冒然乱说。

回家后,游淼把这个想法写在了电脑文档里,他这个结论是腺体损伤最佳治疗方案可能跟房事有关,医院里的治疗方案是禁欲,而腺体本身就是跟房事、生育挂钩,如果一直禁欲反而不利于腺体的恢复。

这只是游淼的猜测,如果想证明这个猜测的对错,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再跟刑洄做。

当游淼把想法跟刑洄说后,刑洄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字:做。

清醒状态下,刑洄很温柔,还戴了套,虽然知道游淼是为医学献身,但刑洄觉得献身也是献给他,就很乐意的配合。只是他把游淼的身体放在第一位,做之前再三问做的话对身体伤害很大怎么办。

游淼说不会的,然后他主动,托刑洄的酷子,坐了上去。

刑洄给激的差点早谢,在不敢置信和受宠若惊片刻后,搬回了主导权。

卧室里蔓延出玫瑰花和百合花的香味时,即使很淡定味道,游淼高兴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事后,刑洄抱着他温存,温柔的给他清洗,把他抱到床上,躺下圈住他说肉麻情话,可惜,游淼拿着手机一门心思的记录腺体和信息素味道的变化。

刑洄真的给游淼的冷淡弄得怀疑自己不行,没有让游淼爽到。

但游淼眼里只有对医学的渴望,没空去管刑洄的小情绪,甚至他趴在床上拿着手机记录,刑洄动作温柔的趴到他身上厚入,他都没多大反应。

直到刑洄故意弄他,他才放下手机回头皱眉看闹脾气的刑洄,还未开口,铺天盖地细细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

还有件事,安叔跟游淼说把门口的营养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