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又抱怨似的说:“昨天一整天没下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频繁?”
刑洄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喉咙干涩:“可我想要。”
游淼错开他满是欲、、望的视线,走去一旁,拒绝的意思更加明显。
刑洄的眼睛追着他,知道虽然现在游淼不吐了,但仍然排斥这件事,他把错归到同A排斥上面,然后总是前、、戏做足,把游淼先伺候舒服让他爽到,才轮到自己开吃。
刑洄走近游淼,又去揽他的腰,但游淼却躲开刑洄的触摸,皱着眉很厌恶的看着他,重复加强调:“我不要做。”
刑洄也皱了眉头:“那我怎么办?”又问,“它怎么办?”
“恶心。”游淼再次脸红的不行,咬牙切齿骂,“禽兽。”
“恶心?禽兽?”刑洄带着委屈地说,“你是我老婆,我想要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又说,“你去大街上随便问个结婚的,不论是alpha和alpha还是alpha和omega,或者alpha和beta,以及beta和beta,甚至omega和omega,哪有不做这种事的?这是正常生理需求。”
“我不做。”游淼就这一句话,反反复复的告诉他。
刑洄眉头皱的更深,略微有些烦躁,他真的忍不下去了,用手根本没办法满足。
可又要强吗?今天游淼喊他老公了,是不是也得奖励他一下?
刑洄眉心蹙着,前面支着,脑子里真就没别的事了,他忽然赞同游淼说他恶心说他禽兽了。
但是把游淼弄的衣衫不整,浑身湿透,弄得眼睛红红,小小声的叫,委屈屈的求饶的样子,真的迷人,让他回味。
更何况今天还有那句老公。
刑洄一瞬间意识到,游淼的存在很可怕,因为他在没遇到游淼之前从没有这种欲求不满天天想要的时候,甚至他都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连牵手拥抱都没有过。
他调整下呼吸,嘴角噙了点无奈的笑,问:“是不是因为信息素排斥?”不等回答,就建议,“那我们戴上抑制手环做。”
他说完去拿抑制手环,拽过游淼的手要给他戴。
游淼把手环推开,不高兴地说:“我不做!无论是戴抑制手环还是摘掉,我都不想做!我讨厌跟你做这件事!”说着问:“除了这件事,你能不能在我这里有点别的事?今天你既然知道我去打搅你的饭局是演一出戏,那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去,而且你去参加饭局,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请你,这么重大的事不比做这个重要?”
刑洄看他发火,脸色变了变,但没有怒意,只是说:“这件事做完再说。”
游淼索性把抑制手环扔了,气道:“到底哪件事才重要!你真像个精虫上脑没进化好的混蛋!”
刑洄笑:“对啊,我是混蛋,我这个混蛋是你老公。”他又回味那两句老公了,飘飘然的,而且此时此刻当然跟老婆做是最重要的,于是说:“事情是要有轻重缓急,老婆,你看我现在适合跟你谈别的事吗?”他给游淼看。
只不经意一眼,游淼的脸迅速通红,厌恶的移开,咬了咬牙,拳头也攥紧了些。
刑洄更加无奈,但真的不想吵架,那句老公足以让他现在对游淼耐心十足,于是上前又道歉,语气黏黏糊糊的,说着就又上手,又是抱又是搂的,还上嘴亲,并不要脸地说:“我易感期到了。”
“你天天易感期?”游淼厌恶的不行。
“还不是你勾的,真的天天易感期,抑制剂现在对我已经没有用了,只有你。”邢洄大言不惭的说完就上手。
游淼奋力的推开他,冷冰冰地说:“如果不谈正事,那你滚出去找别人做。”
邢洄一顿,便问:“你是我老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