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抽的那一条70一包的烟,早就被刑洄命人把里面的烟换成了价值70万一包的限量版烟。
上面黑底金标线是纯金打造,烟丝、烟纸、过滤嘴里的成分,每一样用料都是极上等,就是让权贵们健康抽烟。
所以游淼又去那个小超市买烟的时候,老板一看是他,忙说:“你的烟,没货。”
“?”游淼疑惑看他。
老板忙纠正:“我的意思是,你要的这个烟没货。”
游淼指了指货架上:“这不是有吗?”
“哦,这是人家预定了。”
游淼拿着烟回了家,吃晚饭的时候,刑洄忍不住说:“你现在够可以的,同事一堆,时不时聚个小餐喝个小酒,现在又抽上烟了?”
游淼垂眸吃着饭,说:“烟我给同事捎的。”
刑洄眉毛一皱:“你同事让你买烟?”
“嗯,他说这烟我买的味道不一样。”
刑洄心想,当然不一样,老公我给你换成了7万一根的。
烟原封不动的给了陈哥,刑洄就警告游淼以后不许再给他买。
游淼觉得刑洄心眼小的可怕:“举手之劳,况且陈哥给了钱。”
“给你多少?”刑洄哼一声,“140块?连跑腿费都没有。”
游淼觉得刑洄这样的身份背景,不应该这么小气,无语至极,不想搭理。
刑洄不是小气,只是他费尽心思讨好自己老婆的,但老婆转手就给别人了,想想都窝火。
游淼自从进入首都医院,的确变得很顺,抛开他跟刑洄的事,其他方面,仿佛跟他没穿越前设想的差不多。
这种日子叫游淼慢慢的笑容多起来,他喜欢上班,每天去上班是让他觉得才是真正的活着。
可以抵挡跟刑洄在一起的窒息,可以让他减轻对家乡对父母哥哥的思念。
冬日的第一场雪来的时候,心情不错的游淼还在老宅院子里堆了小雪人。
雪很大,刑名远望着这雪担心刑洄那臭小子又得冒雪开车回家。
自从游淼到首都医院工作,就搬来老宅住了,而在A市的刑洄每天开车来回奔波。其实游淼是不想跟刑名远住一起,但知道刑洄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他也就勉强住了进来,好在他白天上班,晚上刑洄在家,跟刑名远没什么单独相处机会,这让他轻松不少。
刑名远让刑洄一周来一次,可他不听,他说老婆晚上一个人睡不好,他说老婆一个人吃饭吃不好,他说一天见不着就不行,总之各种理由。
刑名远索性也不管了,因为这个周游,儿子跟他住一起,倒也是高兴。
不过这么大的雪,天又黑,天寒地冻的,刑名远难免会担心。
天热的时候,有几次狂风暴雨,刑洄也是非要赶回家,他这个当爸的是又气又急又担心,但儿大不中留,说了也不听。
刑名远的视线转向堆雪人的游淼,眸色沉了沉,这个孩子,真是一点都不在意刑洄。
真不知道刑洄到底迷的什么!
游淼头两年的确睡眠方面不太好,睡眠浅常做噩梦还容易失眠,即使很累很困却没办法入睡,有一段时间严重到没办法一个人睡,加上每次做完又吐,整个人瘦的一把骨头一把刺的,一级风就能吹倒的样子。
刑洄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开了药,但刑洄觉得是药三分毒,就亲自养他,每天晚上都抱着,给他挠后背,给他按摩。
游淼做噩梦的时候,会流很多汗,还会哭。刑洄就伸手摸他汗涔涔的脸颊,给他擦泪,抱着他像哄小孩睡觉那样。
这些游淼似乎有印象,但又好像没印象,那段时间,多数时候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觉得那样的刑洄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