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很难受的样子,在床上躺了几天。
到第七天的时候,刑洄就是再傻也察觉出游淼是在装病了。
为什么装病,显而易见,就是为了不跟他领证结婚。
刑洄心里郁闷的要呕血,但因为一开始游淼确实是发烧了,也就强忍着脾气没发作。
再又过了两天,他忍不了了,看着背对着他睡觉的游淼,冷飕飕地问:“你打算装多久?”
游淼身子猛然一僵,闭着眼不打算搭腔。
刑洄觉得游淼真是天真的可笑,哼一声:“只要我想,让民政局到家里来一句话的事。”
游淼抿紧了唇,拳头也攥紧了。
刑洄等了会儿,见他不给回应,就伸手把他扒拉过来,让游淼面朝着他:“这又装睡是吧?好,如果你再不说话,那我明天就让民政局的人到咱们家来,我们在家里领证!”
游淼深吸一口气,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嘴唇轻轻动了动,半晌才说:“我说什么?说了你又不听,那不如不说。”
“我为什么不听?你就不能讲点我爱听的?”刑洄横眉冷对,语气很冲,“你老说我不爱听的,我当然不听。”
游淼不说话了,闭上眼也不看他。
刑洄看他又这样,火气直往上冒,生了会闷气,就凑过去亲吻游淼。
游淼别开脸躲,他就追着亲,把游淼固定在身下,扣住他的脑袋,又捏住他的双颊,强迫他张嘴,舌头滑进他嘴里,与他的舌头纠缠。
领证的日期还是推迟了,这次是因为刑洄,婚姻法的事推波助澜使得赵竞成功竞选主席,他的上任,刑洄作为亲外甥自然要去庆祝,还要跟着经历一些官场。
那天去他舅家里吃饭,刑洄跟游淼提了下,意思是带他去见见舅舅。
游淼直截了当的拒绝,一张脸明晃晃的抵触。
刑洄着急走,就没跟他置气,临走前快速的啄了下游淼的嘴唇:“反正早晚都得见,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一走,游淼就拿湿纸巾擦嘴唇,特傻也特较真。
刑洄从A市到京市,来来回回奔波了好几天,这天终于清静一天,他回老宅逗了会亮亮花花,就跑书房找户口本。
午休醒来的刑名远看他手上拿着户口本,就皱了眉头:“你想好了?”他问。
刑洄坚定地说:“爸,我早想好了。”
刑名远还是皱着眉,无情地戳穿:“可人家不愿意,你剃头挑子一头热,图什么?”
“图我要他,”刑洄执拗着,“我就不信这辈子我捂不热他那个冰块。”
刑名远觉得刑洄天真的可爱,很无奈的哼了哼:“以后,有你受的。”
刑洄还是倔着:“爸,我认了。”
刑名远的心情变得很严肃,劝不动,于是他带了些严厉:“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刑洄的倔劲十足:“爸,早在半年前我就跟你说了,我就要他了,我要跟他结婚。”说着带了认真,“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什么事,你疼我我也知道,但这件事你就顺了我的心吧,现在我就是魔怔了,我就非得跟他好,非要跟他领证。”
刑名远轻笑一声:“傻孩子。”他叹一口气,“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你过来坐。”
爷俩坐在了沙发上,佣人端上热茶。
刑名远边喝茶边慢悠悠地开口:“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我原先想的是我再怎么疼你,婚姻的事绝不能让你乱来,怎么也得找个信息素匹配度高的omega结婚,给我多生几个孙子。”
刑洄眉毛皱起:“爸,你不要这么封建。”
刑名远神色凝重:“这是封建吗?我们这么大的家业,到了我这里总不能拱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