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烫她, 她便像以前那样装发病,他总不至于想让她死。
皇帝动作轻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打开瓷瓶,倒出几枚药丸吞服了下去,俯首啄吻她的下颌和脖颈抚慰她。
半晌,他只觉一股剧痛从顶骨向整个头部蔓延,耳边愈发嘈杂,他竭力屏蔽掉那些声音,吻了吻她的唇角,低声道:“还觉得烫吗?”
顾清嘉眸中氤氲着水色,轻喘了一声,却没再挣扎。
他吃了药,怎么看上去没反应?不过温度确实降低了不少,没原先那么暖和了,应该是起效了。
皇帝修长有力的手轻扣住她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厮磨吸吮她的唇,因着先前已有足够的抚慰,又急于缓解她的痛苦,便没给她适应的时间,软滑灼烫的舌径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起初他还克制着,照顾柔嫩的花瓣般尽可能温柔地辗转研磨,尝到她唇齿间的甘甜,听见她极力压抑着的轻喘与呻吟,一时间只觉血脉偾张,再也抑制不住,将她紧按入怀中,在她的口腔内壁中狠狠抵弄,刺激得她津液直流,将唇瓣浸得水光淋漓。
顾清嘉身子不受控地颤抖,阖眸承受他的亲吻,蓦地,他抵开她的唇瓣烫了进来,她发出一声哭叫,腿颤巍巍地踢蹬,挣扎着想逃,却被他紧紧钳制住,逃脱不得。
他攻势愈发凶狠,吻得激烈而深入,她恍惚间有种要被一条浑身缠满火焰的巨龙吞吃的错觉,方才她为何会觉得他没那么烫了呢?她再也承受不住,泪水将脸颊染得一片狼藉,呼吸间都带上了泣音。
她瞳孔失焦,哭喘着哑声道:“好烫……我受不住了,我要死了。”
皇帝见她满脸是泪、身子都在微微抽搐,心下一紧,放缓动作低声安抚她,拿起一旁的瓷瓶,又倒出几枚药吃下,重又吻了上去。
到了最后,顾清嘉嗓子都哭哑了,整个人痉挛起来,神志都有些恍惚。
皇帝将她搂在怀里安抚,缓声道:“还难受吗?”
顾清嘉忙摇了摇头,连呼吸都在颤抖,她真的受不住了。
皇帝帮她擦身上药,见她唇瓣肿得可怜,动作极尽轻柔,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而过,却激得她颤得愈发厉害。
顾清嘉瘫软在他怀里,无力闪躲,也没想过要闪躲,红肿的唇瓣微微翕张,颤巍巍地咬他的手。
皇帝呼吸急促了一瞬,眸光愈发晦暗,极力克制,才没有再将她按倒在榻上,他低哑道:“为何找朕帮你,而不是裴玄衍?”
难道在她心里……
她不称“臣”,而是自称“我”,会不会是对他敞开心扉的预兆?
蓦地,他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顾清嘉被你下了药,又被红绸捆缚住了双手,连缓解痛苦都做不到,面颊潮红,身子不受控地抽搐,含泪哀求:“陛下,臣……臣错了,臣再也不逃了,求您……帮帮臣。”
你眸光扫过床褥上的晕痕,指腹揉上她的唇瓣,道:“臣?需要朕提醒你么,立于朝堂的顾鹤卿已经死了,如今你无名无姓。那个顾鹤卿也不会放荡至此,求朕x她。”
顾清嘉身形一僵,意识到自己迎合般地咬住了你的手指,眸中划过一抹绝望。】
皇帝只觉一瓢冷水当头浇下,霎时间如坠冰窟,强自压抑着的头痛爆发开来,炸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形摇晃了一瞬。
他怎么敢这样对她?他怎么敢?!
原来她药性发作后神志不清,下意识地来找他,是因为不知被他这样折磨过多少回。
而她之所以自称“我”,是因为他剥夺了她的身份和姓名犹觉不够,还要将她对自我的最后一点认知连同她仅存的尊严也一并剥夺。
他杀了她远不止一回。
他搂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