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嘉随口嘲讽道:“行刑?你究竟是想让我惩罚你,还是奖励你?像你这种变态,被我用刑说不准都会……”
倏地,她察觉到了什么,话音一顿,眸中划过一抹不敢置信,竭力挣扎起来:“顾景和,你这个疯子!”
她没想到,她不过是嘴上说说,他就……
顾景和呼吸急促了一瞬,眸光晦暗不明,将她紧按在怀里,嗓音低哑道:“是因为抱了你的缘故。”
顾清嘉挣扎中不小心……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唇齿间泄出一声轻喘,瘫软在了他怀里,脸颊上泛起一抹潮红。
“让我伺候你吧。”顾景和俯首吻了吻她的脖颈,眸光愈发晦暗,脸颊上的血泪快要干涸,衬得他如同从九幽爬上来的恶鬼。
顾清嘉阖眸压抑着喘息,冷声道:“顾景和,你不是觉得我认为你低贱吗?你就是低贱,你和我的夜壶有什么区别?别人不愿意做的事,你上赶着做。”
皇帝就不愿意那样伺候她,既想吸她,又放不下身份体统,弄得她难受得很,狗皇帝。
顾景和将她放在榻上,弥漫着血腥气的冰冷身躯蟒蛇般缠缚而上,附在她耳畔道:“夜壶?是我无能,没能让你的话成真。”
顾清嘉眸光一怔,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耳根像被火烧了一样,旖旎的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脖颈,颤声道:“顾景和,你这个疯子、变态!”
“今日我会努力。”顾景和喉结滚动,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未出口的话都堵在了嘴里,缓缓抚弄她的后颈,让她放松下来,身形软得快要融化在他怀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箍紧她纤细的腰肢,厮磨吸吮,舌缓缓舔舐,抵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抬眸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潮红的面颊,眸中病态的偏执令人不寒而栗。
顾清嘉眼眸涣散了一瞬,唇齿间泄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身子不受控地颤抖,紧攥住了床褥,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顾景和轻抚她的后颈安抚她,吻得愈发激烈而深入。
顾清嘉不堪承受,破碎不堪的轻喘与呻吟从唇齿间乱泄出来,不知被吻弄了多久,她哭喘出声,再度抑制不住地痉挛,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将潮红的面容染得一片狼藉,神志都混沌起来。
她哑声道:“够了,我……我受不住了,我不要你伺候了。”
顾景和知道她身子本就孱弱,小产以后又落下了病根,这么久过去仍未养好,稍吻一吻便会颤抖流泪,不敢再动作,将她搂在怀里,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哑道:“等你身子好了……”
顾清嘉良久才缓过劲儿来,有了说话的力气,才发生的事,她便颠倒黑白,混淆他的认知打击他,她可不觉得对仇人用煤气灯效应有什么过分的。
她喘着气道:“你确实无能,又瞎又哑不说,在榻上也是个废人,不是都说了让你别停吗?一个时辰都没有,这般不中用,要你何用?”
顾景和的心沉了下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刚发生的事,她转眼就忘,这岂是长久之相?
他搂紧了她,轻抚她的发丝,指节带着不宜察觉的颤抖,嗓音嘶哑道:“你说得对,我是废人,我帮你擦身。”
顾清嘉唇角微勾,他现在越来越疯,也有她一份功劳在。
……
那天之后,顾清嘉发现自己心底的隐忧逐渐成真了,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绝口不提让她恢复身份之事,对阿越与其说是打压,倒不如说是漠视,这是一个极为不好的信号。
偏在此时,阿越病倒了,她一时间顾不上其他,匆匆赶至东宫,可千万不能让太医给她看诊,以皇帝如今的态度,一旦阿越身份暴露,岂会有好下场?
她必须得保下她,不然她还能去哪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