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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帮她拢好衣襟,把她搂进了怀里。

顾清嘉心道她当然不想他烫进来,但他长着舌头又不是摆设,以前也不是没亲过,怎么这就结束了。

她攥紧他的衣襟,微喘着气哑声道:“陛下不继续了吗?”

皇帝以为她是害怕,心下一恸,轻抚她的发丝,缓声道:“别怕,朕不做别的。”

顾清嘉轻声道:“陛下,臣不怕。”

皇帝知道她是在强撑,心下愈痛,闭了闭眼,将她紧按入怀中,低声道:“朕知道,我们鹤卿最坚韧了。”

顾清嘉眼眸微眯,怀疑他是不是碍于身份体统不想那样伺候她,上回伺候她一回,他说不定后悔了。

封建头子就是矫情。

她心下腹诽,面上却分毫不露,思及今日他待阿越的态度,伏在他胸膛上道:“还请陛下恕臣僭越之罪,但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臣私心将太子殿下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殿下心地赤诚,对陛下更是一片孝心,臣不求陛下能有多看重她,只盼着陛下能待她好些,她还只是个孩子。”

她着重突出了阿越的年幼和孝顺,以示对他毫无威胁。

皇帝晦暗而灼热的眸光在她眉眼上逡巡而过,嗓音喑哑道:“鹤卿,如今朕是他的父亲,而你说你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那你又是朕的什么?”

顾清嘉心下一怔,这个狗皇帝伺候她的时候推三阻四,要名分的时候智计百出,简直坏得很。

但她如今还指望着他能看重阿越,便主打一个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

皇帝的心沉入了谷底。

她对他恨之入骨,却愿意为了萧今越虚与委蛇,她对那个孽障的爱护与看重得到了何种地步?

他拢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收紧。

他命人将云团接来陪她,起身行至书房,他心知她是绝不会舍弃萧今越的,他要做的一切,都不能让她知道。

端坐在座椅上,他指节轻扣扶手,淡声对太监道:“朕记得,朕的那位皇叔,已故的老忠亲王曾丢失过一子,此子若长成,按年岁,该与鹤卿差不多大了吧?”

太监微微一怔,他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他此言何意,恭声道:“回陛下,那一位似是比顾大人大了一两岁。”

皇帝淡淡瞥他一眼,道:“不过一两岁,时隔数十载,孩童的岁数,谁又能说得清呢?”

太监心底隐隐生出一个想法,眸中划过一抹不可置信,将头垂得更低。

皇帝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撇去杯中浮沫,沉而黑的凤眼隐于水雾之后,眸中的情绪让人瞧不分明。

他声线淡漠道:“武安侯夫人难产而亡,一尸两命,武安侯情深一片,不愿续弦,便抱来了一个弃婴充作嫡子,实则是觉得那婴孩的样貌和衣着都非同凡俗,定然有高贵的身份,许能重振没落的侯府。”

他将茶杯搁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他确实没有想错,那弃婴原是忠亲王之子,可怜鹤卿明明是天潢贵胄,却吃了那么多的苦。”

太监心神俱震,一时之间讷讷不敢言。

生在侯府,锦衣玉食,这苦他也想吃啊。

圣上这是要亲自动手混淆皇室血脉吗?那他的意图……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忙跪伏于地,恨不能将头塞进地板里,这种事是他能听的吗?

皇帝沉冷的眸光柔和了一瞬,话语却令人不寒而栗:“朕的鹤卿却有一副好命,她认祖归宗前,太子便意外亡故了,她刚恢复身份,便被立为储君,皇帝驾崩,她登位御极、君临天下。民间不是有传言,龙气能压制病气么?她的身子也一日日好起来了。”

他仿佛已看到了她面色红润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