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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怎么像个孤寡老人似的,但她还没见过洗衣鬼呢,实在想看他洗衣裳,便顺着他道:“是,没人照顾我,我只有你了,大哥。”

“你叫我什么?”顾景和混沌的眼眸波动了一瞬。

顾清嘉心道她在榻上都快叫习惯了,他还没听习惯吗?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这好像是另一个版本的顾景和,如果她没有揣摩错,这个顾景和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仇的。

她心念微动,想要验证某个最近浮现在她心中的想法。

她轻咳了一下,低声道:“大哥,你亲我一口。”

顾景和身形一僵,眸中紧接着划过一抹戾气,沉声道:“朱雀,是谁教你的,是谁教你说这种话的?”

顾清嘉阖着眼,摸索着拽住了他的衣袖,轻声道:“大哥,我嘴疼,你亲一下。”

她捂着嘴,眼睫微颤,一副疼狠了的模样。

顾景和心下一紧,轻攥住她的手腕,低哑道:“你别碰,我给你吹吹。”

顾清嘉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瞬,冰冷的唇却贴了上来,他轻扣住她的下颌,肌肤相贴,呼吸纠缠,顾及着她的伤,吻得浅尝辄止,近乎偏执地呢喃道:“只有我可以碰你,只有我能。”

顾清嘉唇齿间的低吟刚泄出来,便被他尽数磨碎,身子软成了一摊水,在他怀中颤抖,心道装什么好大哥呢,这不是演都不演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说什么报仇不报仇的,顾景和就是馋她身子,哪怕没仇,他也会拿上骨科剧本。

蓦地,他吻她的动作骤然一滞,周遭的空气愈发阴冷。

他紧扣住她的后颈,唇齿倏然分离,嗓音幽冷道:“我方才吻了你?除了吻你,我还做了什么?”

顾清嘉心知是原版本的顾景和回来了,心眼子一转,忍着笑道:“你刚才说要给我洗衣做饭,把我伺候成小皇帝,刚才的你抱起来很舒服,你怎么好像又变回去了?我还是更喜欢刚才那个你。”

顾景和眸光骤然沉冷,眸底阴暗的情绪污泥般翻涌。

顾清嘉虽闭着眼,却能感觉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恨不能将她盯穿一样,想着反正她来月事了,他连弄她一身口水都做不到,干脆又加了一把火,最好能把他气得魂飞魄散。

她低声道:“看我做什么?想把我看死报仇不成?顾景和,你说恨我、要报复我,都不过是借口,你根本就是想亲我抱我x我,你嘴上说着报仇,变成鬼了都不放过我,实则不过是满足自己的私心私欲,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最龌龊的就是你!”

顾景和脊背骤然一僵,阴冷而晦暗的眸子死死盯了她半晌,冷声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私心私欲?我的私心就是想折磨得你痛不欲生。”

顾清嘉冷笑了一声:“龌龊!”

顾景和在她唇角狠狠咬了一口,低哑道:“你如今身子不好,我怕你死了,届时无仇可报,就先饶过你。但我劝你认清现实,我对你只有恨。”

顾清嘉别开脸,道:“那衣裳你还洗不洗了,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她顿了顿,又道:“还是刚才那个你比较好。”

顾景和眸光愈沉,嗓音柔和得近乎诡谲:“洗。到时候让你穿上我洗的衣裳x你,有多少件,就x你多少次。”

顾清嘉眼睫轻颤了一下,摆出一副害怕却仍要强撑的模样,哑声道:“你以为我会怕么?要洗,就把盆端到榻边来洗。”

她还想听声音呢,这可是天然asmr,最是助眠。

搓洗声中,她一夜好眠,早晨醒来,发觉自己被师父揽在怀里。

裴玄衍低声道:“鹤卿,院里晾着的衣裳是怎么回事?我见冬装、夏装全洗了,将院子都晾满了,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