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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被人欺辱了多少次,那人又是何等贪婪而不知节制地吻透她每一寸肌肤。

他如坠冰窟,尖锐的刺痛从心脏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些痕迹明晃晃昭示着,顾景和是如何凶狠暴戾、没有一丝顾惜地凌虐徒儿、践踏她的尊严。

而他作为她的师父,非但没有保护她,甚至对此一无所觉。

被仇人压在身下,含着泪承受欺辱,无人能帮她,她该有多绝望?

他喉间骤然涌起一股腥甜,感受到她在他掌心微微颤抖,似是已痛苦难耐到了极致,却知不能再耽搁了。

他阖眸掩去眸底的痛色,去桌边用茶漱去口中的血腥,洗了手,才折返回来,俯身,手覆住她的脊背,将她半抬起来,重重地吻了上去,舌尖翻卷,激烈而深入地厮磨吸吮。

顾清嘉还在昏睡中,这些天又被顾景和折腾得够呛,敏感到碰都碰不得,如何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她喉间泄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脸颊上泛起异样的潮红,身子随着他的吻弄一下一下地抽搐,唇齿间的低吟与哭喘乱溢出来,低垂着的眼睫剧烈地抖颤,被眼角溢出的泪水打湿,喘息间都带上了泣音。

裴玄衍覆在她身上的手轻颤了一下,他何尝不想极尽温柔地待她,蜻蜓划过水面般吻她,可那样根本起不到纾解的效果,只会让她更痛苦。

他闭了闭眼,眸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比常人要长许多,他安抚地抚了抚她的脊背,冰凉湿润的唇贴上她颈侧,几近缠绵地厮磨啃噬,齿尖轻轻啃咬,激起细密的电流。

“啊!”顾清嘉唇齿间泄出一声低叫,身子骤然绷紧,哪怕在睡梦中,也挣扎着想逃,瘫软无力的双腿下意识地踢蹬,泪水淌了满脸。

她哭得实在可怜,裴玄衍却也只能狠下心来。

蓦地,顾清嘉发出了一声似是极为痛苦的哭叫,脖颈向后绷紧,整个人痉挛起来,牙关都在打颤。

裴玄衍怕她咬伤了舌头,扼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撬开她的唇舌,却激得她颤抖得愈发厉害,流着泪不住地哭喘。

……

顾景和拼死解决了那两个护卫,踉跄着来到院门前,栽倒在地,却是站都站不起来了,拖着残躯一寸一寸爬进了院子,如蛇爬行而过,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极长的血痕。

他来到门外,竭力推开房门,甜腻而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抬起模糊的双眼,只见床幔低垂,笼住少年大半身形,男人将她抱在怀里,为她擦身。

她脸上身上一片狼藉,无知无觉地躺在男人怀中,显然已将能遭受的都遭受了一遍。

顾景和脑中嗡鸣一片,眸底划过一抹猩红,神志已近乎混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杀了眼前的男人,摇晃着从地上起身。

裴玄衍听到动静,看向门边,眸光骤沉,将床幔拉得更严实,完全挡住了怀中人,动作轻柔地给她穿好衣裳,将她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才将冷冽眸光投向顾景和。

他从榻上起身,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

顾清嘉迷迷糊糊醒来,嗅到鼻尖的血腥气,微微一怔,睁眼侧首,却见师父立于房中,身上的衣服破损了几处,渗出血迹,顾景和站在他对面,浑身浴血,仿佛下一瞬就要倒地。

她心下一惊,起身便要走向裴玄衍,急切道:“师父,你没事吧?”

随即将视线投向顾景和:“你又在发什么疯?”

不是说好会藏在附近吗?怎么非但露面了,还伤了师父。

裴玄衍没想到她醒得这么快,他还没来得及将顾景和控制起来,握着剑柄的手骤然收紧。

顾景和眸底暗流汹涌,嗓音幽冷道:“我发疯?你可知他在茶水中下药将你迷晕后,对你做了什么?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