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4 / 41)

皇帝眸光掠过她轻颤的睫羽、颊边的潮红,最终落在她被咬出齿痕、却依旧隐泄出声音的柔嫩嘴唇上,动作一滞。

他俯身凑近她,唇边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瞧瞧你,都被调弄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眸光落在身上如有实质,行经之处泛起烫意,顾清嘉侧过头,垂眸轻声道:“陛下是想看臣的伤吗?”

“不然呢?”皇帝冷笑道,“难不成还是想看你的身子?”

顾清嘉余光瞥过他手边装药的瓷瓶,说了一句已成制式的谦辞:“臣身子污秽,恐污圣眼,还请陛下让臣自己上药。”

皇帝看着她神情平静地轻吐出“臣身子污秽”,随即垂下眸子,姿态孱弱,隐透着几分自厌。

他攥着她衣襟的手骤然一紧,嗓音愈冷:“朕还以为你不会痛呢。你算什么?你说污秽,便污秽了么?朕说了才算。”

他骨节分明的手覆在她腰间,径直扯去她的衣带。

顾清嘉挣扎了两下,被他死死制住。

他冷声道:“别动,触怒朕的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顾清嘉的手缓缓垂落,头也低垂了下去。

死脑,快想啊!这狗皇帝龙椅不坐,当上护士了。不是说好要让她疼吗?上药做什么?就不能狠狠制裁她吗?

要不触怒他一下算了,触怒他的后果犹未可知,女儿身暴露的后果,她可是一清二楚。

皇帝见她乖顺,眉眼略微缓和。

他松开她的衣襟,宽大的手掌拢住她单薄的脊背,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动作,两三下便将外袍扯下来一半。

“还请陛下容许臣保留最后一点尊严。”顾清嘉低垂着头,哑声道。

她决定了,她以后的人设就是天阉之人,被人发现会羞愤到自戕。

皇帝动作一顿。

他抬眸,眼前人身躯抑制不住地颤抖,睫羽似也湿润了一片。

瞧着倒像是被他狠狠欺负了一遭一般。

他眉心轻蹙,放开了她,冷声道:“罢了,朕本就无意管你。你现在就回侯府,若有忤逆……”

他唇角勾起一道冷然笑意,随手将装药的瓷瓶抛给了她。

顾清嘉捧着瓷瓶,恭敬领命,心下暗叹了一声,她终究是不能与师父和厨子永远待在一起了吗?

等皇帝这股妖风过去,她再想法子溜回去,再不济,也得把厨子接过来。

被皇帝命人押回侯府,她行至自己的院子,走进卧房,只见周遭的陈设一如往昔,只有被子不在原处了,想必是仆从打扫后忘了放回去。

她沐浴了一番,换上寝衣,吹熄烛火,走到榻边躺下。

师父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吧?他的伤也不知如何了,明天就去探望他。

思及顾景和出京执行公务去了,不会潜进来亲她咬她,她心下稍松,沉沉浸入梦乡。

夜色渐深,窗子“吱呀”一声,轻得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床榻。

皇宫。

皇帝将批过的奏折放到一旁,淡声吩咐新换的太监:“遣人去侯府看看,他的伤如何了,可疼得睡不着?”

太监恭声应诺。皇帝虽未点明是谁,却是问也无需问。

奏折已经批完,照往日,皇帝便该就寝了,今日却没有安歇的意思,只靠坐在椅背上养神。

太监眼明心亮,吩咐底下人将车马时刻预备着,圣上没准要用。

裴府。

裴玄衍也打着明日再去见徒儿的念头,顾景和不在京中,侯府暂时是安全的。

他未给后背上药,便打算和衣而睡,蓦地,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侯府卧房,顾景和趁顾清嘉熟睡,将她全身都亲得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