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待她实在是太好了,她配得感那么强,有时也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轻蹭他的动作全然纯挚,猫儿一样,裴玄衍呼吸却是一滞,他闭了闭眼,隐去眸中的晦暗之色,嗓音喑哑道:“你知道抱着你,我在想什么吗?”
他手掌缓缓下移,覆住了顾清嘉纤长的脖颈:“你摸错了地方,不然你就会知道,为师究竟有多不堪。”
他的手向来都是清凉如玉中透着微温,如今却滚烫如火。顾清嘉被他的手触到脖颈的刹那,身形轻颤了一下。
她忙朝他背后摸去,急切道:“师父,我看看你的伤,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感染的。你现在有些发热。”
她侧首向大殿外:“来人啊!”
她查看伤势的动作,像极了往裴玄衍怀里贴,两人的身躯愈发紧密地贴合起来,呼吸纠缠在一处。
裴玄衍双臂微微一滞,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
顾清嘉并不挣扎,只头微微后倾,避开他灼热的呼吸,腰身弯曲成一道弧度,是全然承受的姿态。
裴玄衍眸光晦暗不明,手覆住她单薄的脊背,哑声道:“我吩咐过,无论里面传出什么声响,他们都不会进来。”
“那我扶师父出去吧?你现在的状况很不好。”顾清嘉话应刚落,整个人便被压倒在了蒲团上,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紧扣在了她腰间,她怔了怔,道,“师父,你都坐不稳了。你先松开手,我扶你起来。”
下一瞬,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窝,激起一阵难耐的战栗。
她轻喘了一声,侧过头去,轻声道:“师父,我好难受。”
裴玄衍扣在她腰间的手一紧,手插进她后背与蒲团贴合之处,欲将她整个人都搂起来。
“何处难受?师父带你去看大夫。”
顾清嘉阖上眼眸,不知该如何答。
她脸皮从来不薄,可师父面前,她难以启齿。
她悄悄动了动腿。
察觉到她的动作,裴玄衍呼吸一滞,清冽的嗓音变得喑哑至极:“可是……可是那处疼?你那里……时常疼吗?”
他闭了闭眼,被那般残忍地对待过,岂会不疼?如果今日不是他恰好发现,徒儿要瞒他多久?
顾清嘉不知他说的是何处,轻声道:“师父,我不疼。只是刚才的感觉有些奇怪,我想起了……”
她没继续说下去,可裴玄衍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想起了顾景和,想起了被他欺辱时的痛苦。
她百般依赖的师父,是一个同顾景和一般无二的禽兽,只是抱着她便……恨不得把她拆食入腹。
她不如干脆打死了他,落得干净。
顾清嘉身形瘫软,被他搂至半空,后背离开了蒲团。
感受到他气息骤然沉重,她搂住了他的脖颈:“师父,可是伤口疼?要不你还是像方才那样靠着我吧,其实我也不是非常难受。”
裴玄衍搂着她的双臂陡然收紧。
恰在此时,门外忽地传来了密集而有序的脚步声,一束束火把由远及近,火光穿透窗子照了进来。
“砰——”的一声,大门被破开,顾清嘉侧过头,迎着刺目的火光望向门边,在看清来人的刹那,微微一怔。
皇帝一身玄色常服,气度沉凝如渊。
他身后,无数内侍举着火把,侍卫带刀侍立,皆屏息凝神,死死低垂着头。
皇帝看清大殿内的景象时,深不见底的眸子骤然一沉。
一道极其单薄的身形,被人强硬地紧锁在怀中,动弹不得,一副全然受制的模样。
望向他的眼眸中有惊慌,亦有愣怔。
大殿内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他眸光扫过,只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