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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用力而凹陷下去,显然是动情至极。

然女子却甚是木讷,甚至并未回应半分,甚至睁开的眼里满是清醒,这一刻她想到那天夜里浴房里看到的东西,霎时有些惧怕,怕她承受不住,也怕痛。

男子自然感受到了女子的异样,他睁开蒙了一层水雾的眼,蹙着长眉似质问似疑惑,“怎么,你不愿意?”

女子给出的答案,尚且算过得去,“不是不愿,只是表哥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以前不是跟和尚一样的?我有些不习惯而已。”

男子抵着她的额,呼吸已然是粗重不堪,“谁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勾我,我是个男人,而不是圣人。”

阮蓁哪里知道,她那些动听的情话,无异于最烈性的chun药。

他怎么什么都说的?

阮蓁登时羞红了脸,连声否认:“你不要脸!谁勾你了?”

话出口,又心虚地咬着唇瓣,小声咕哝:“反正这回是没有,这回是你,如此地急色,简直、简直是有辱斯文。”

“是吗?”男子定定地看着她片刻,见女子依旧没有改口的意思,而后倏然放开她的肩:“这么说,是我会错意了?”

“也罢。”男子站起身,拍了拍衣襟处的褶皱,这却是打算走了。

阮蓁也知道自己矫情太过,然你要她承认是自己勾.引,却是做不到的,但并不妨碍她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一点。

只见他倏然踮起脚尖,双手环上男子的脖颈,主动撬开了男子的唇。

男子怔愣了片刻,却也没再与她论个输赢,凭着本.能回吻过去,两人再度啃做一团,就在女子又一次双腿发软时,就在男子双眸充血,正要剥开女子遮身的衣物之时。

门外突然,响起大煞风景的声音:“世子爷,郑府台有请。”

楚洵此时脖颈已经青筋暴起,岂容他人打断,厉声道:“滚——”

门外的昌平,其实从主子爷粗重的嗓音已猜到了什么,但还是硬着脖子道:“叛军开始攻城了。”

楚洵平息好一阵,这才直起身子,正了正衣冠,临去前还特意嘱咐:“哪里都别去,等我回来。”

这话一出,阮蓁直接闹了个大红脸。

楚洵有些没眼看,“我是说如今外头混乱,让你在别院等我,哪里都别去,你这脑瓜子成日里都想些什么?”

原本就想歪了,还被当面点破,阮蓁的脸这下子更红了,只埋着头,声若蚊蝇道:“我知道了,表哥。”.

楚洵重新出现在城门上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因是换的绯色官服,郑府台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忧心忡忡地拉着他至至瞭望台,“楚少卿你看,以他们这个攻势,以我们的兵力,只怕半夜城就破了。”

此刻天色已经暗,但敌军侦查的巢车、登城门的云梯、扔石子的砲杆,还有撞击城门的撞车,却并未停止向城楼靠近,这些装备堪称精良,显然是有备而来。

楚洵只看了一眼便道:“弓箭手呢?怎不拦着,怎就让他们这般如入无人之境?”

郑府台佯装为难道:“楚少卿,实不相瞒,如今府衙军库里,也就一万只箭,而对方光是人头就有两万,这不是想着能省一些是一些吗?”

楚洵冷声道:“那还打什么仗,直接投降算了。”

郑府台是个老奸巨猾的,登时又开始诉苦,“是这样的,楚少卿,你看啊,咱们临安城也不是偏僻之地,这造箭的匠人自然是有的,但这造箭总得花费银钱吧?不止是这箭,还有军饷。今日让钱师爷去招募民兵,那些汉子倒也肯,只是他们想要军饷,我寻思着,让人家一钱不取替朝廷卖命,自然也不是公道之举。只是这银子嘛,算起来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顿了顿,他舔着脸看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