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2 / 2)

他解开了方觉夏的衣扣, 吻了吻藏在里面的锁骨。然后又抬头, 孩子气地对方觉夏笑,吻他唇角。

“看了我写的东西?”裴听颂问。

方觉夏点头, 又说:“就一张。”

“本来也就那一张,其他都是废稿。”裴听颂坦荡自然,把他的手牵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做成拥抱的姿势,“你好紧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每一次都是,但他是喜欢裴听颂的。

“欲望和性都是理所应当,和爱一样。”裴听颂说,“我宿舍的书桌里还有好多,想你的时候就会写点什么,尤其是晚上。”

欲望是爱的衍生品,是诗人梦里的臆想。

“要看吗?”

方觉夏的耳朵红透了,只看着他,又不说出拒绝的话。因为他无法否认看到裴听颂写给自己的诗,那一刻悸动的心。

谁能拒绝一个诗人的示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