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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耳汤递了过去:“那,你试试这个?”

这是,旁边有人探个脑袋出来:“卫老师?”

已经再无可能了。

还去当面围观?

可这点红色,仿佛一滴红酒没入一杯白水,迅速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尽管卫不染的年纪比所有其他研究员都小,而且是小不少,但大家都会称呼他为:老师。

老齐又笑眯眯道:“那有没有……对谁有点儿想法啊?”

老齐:“好,好。”

都怪他问的那些奇怪问题!

他的眼睛好看极了,声音也温柔极了。

看样子,再过段时间,老婆就该张罗着给小时介绍对象了。

能像这样守在他身边,已是来之不易。

大团子:“……再见。”

一周以后。

就算有,又能怎样呢?

时跃觉得老齐今天的问话实在是有些奇怪,但想着在局里实在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起身离开了。

老齐乐呵呵地站起身,对着窗户外的树木做了套广播体操。

从演出厅往外走的通道上,观众们还没有从话剧的魅力里脱离出来,依然在不停讨论,演员的演技如何生动有感染力,剧情如何不落俗套……

这件事,仅仅是想象,就已经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一般难受。

找到位置坐定之后,时跃正襟危坐,心说这个话剧是不染推荐过的,而且网上评价也很好,让我来看看到底怎么个好法……

卫不染的脸上现出一抹浅红。

卫不染摘下蓝光眼镜,很和气地问着:“怎么了汪老师?”

不染炖的梨汤,从来都是清香适口温润熨帖,才不会这么齁甜呢。

这天晚上,时跃又做了梦。

而自己,似乎靠在卫不染的肩头,整整睡了两个小时……

时跃知道,此时的老齐,身份已经从“齐局长”转变为了“齐叔叔”。他也就很直白地摊摊手:“没有,我每天都是上班下班,空了就和不染一起去看看展爬爬山什么的,根本没心思想别的。”

时跃松开手臂,再次朝大团子挥挥手:“走了,再见。”

这次,不染甚至没有系着浴巾。

“嗯嗯。那位先生,今晚睡得很不踏实。”黑影挥舞着自己小小的触手,很努力地还原着现场,“他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嘴里还时不时喊着‘不染’和‘别’‘这样不行’‘等等’。“

时跃立刻警觉起来:领导这语气,莫不是又有什么大活?

哦,原来是问这个啊。

时跃摇摇头:“没有。”

老齐:“行了,你赶紧下班吧。对了,帮你沈姨谢谢不染,上次他带过来的辣卤带鱼,太香了,连我那个不爱吃带鱼的大儿子都吃了不少。”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是,没错,这只是最正常的技术切磋而已。

自己居然,因为一个梦,不仅弄湿了衣服,还流鼻血了???

“谢谢你。”

时跃接过梨汤,就着吸管嘬了一口,皱起眉头:“啊啊,太甜了。”

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不应该发生什么别的意外,让他虚弱得要流鼻血……

*

他本来想着是不是可以走了,不染还在等着自己下班一起去看话剧呢,结果老齐突然露出一个带点儿八卦意思的笑容,说话的腔调也变了:“小时,最近看你状态不错啊?”

但今天……

他说。

热,好热。

他甚至一想到时跃的练功服会在打斗中变得松散,说不定还会露出那漂亮得不行的锁骨,然后旁边还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