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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姨更是直接道:“哪儿不合适啊?我跟你说,小时,别看你现在条件好,你——”

时跃:“性别不合适。”

老齐手里的保温杯差点儿掉地上。

沈姨更是倒吸一口冷气,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啥?”

“……小时,你要是真没想法,咱也不着急,不必突然编出这么个理由……”

时跃摇摇头:“不,不是编的。”

的确不是编的。

此前,时跃从未仔细想过这件事。

但自从这两个月以来,好几次经历了春天特有的梦之后,他不得不去想这件事了。

屋里早已不是自己清晨出门时的模样。

“那个人啊……”

这诡物……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

时跃一听沈姨还没放弃,连忙道:“不不,不用,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会……将他拽回来,再用人类独有的歡愉之感,让他沉迷其中。

他一面如此想着,一面抬腿上丨床,正正压在时跃上方。

……不对劲,不对劲。

喜欢的人。

卫不染的手再一挥——

是诡物,是诡物抓住了不染,模仿了他的声音……

卫不染和那双眼睛对视几秒,冷声道:

“啊,对。”卫不染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时跃的耳垂。

是因为他嗅到了若有似无的莲花香气。

此时,房间里一捧新鲜的、还带着露水的莲花落入了他的视线。

“当时小时还说,现在他想吃啥,只要报个菜名,小卫一准给他做好了端上来……”

时跃匆匆赶回了家。

卫不染:“如果他没死,我怎么可能变成他的模样?怎么可能拥有他的记忆?”

且不提梦里的对象为什么会是不染,至少有一件事很确定:梦里的人,是男性。

时跃:“……上课?”

沈姨默不作声地一连吃了好些个荔枝以后,总算缓过些神来。

时跃心中一惊,根本不及细想便冲进了屋子。

卫不染仿佛再次看穿了时跃在想什么。

“医生嘛,给病人治病,总是要收取代价的。”

而是继续缚住他的手腕脚腕,让他的手被压在头顶,双丨腿被大马金刀地分开,扯向了相反的方向。

带着奇异香气的浓雾里,仿佛有无数藤蔓在舞动。

这句“心里有数”,其实完全是时跃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我治好你们的代价,就是在你们濒死的时候,由我来吞噬你们——这之后,我会获取你们的能力,变成你们的模样,拥有你们的记忆。”

在这样的焦躁里,他下了电梯,走到入户门前,正要开门——

……莲花?

此时,卫不染的嘴唇已然离开时跃的耳畔。

要做到惟妙惟肖,甚至连最私密的记忆都完全窃取,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诡物已经吞了那个人。

他一挑眉毛:“你在想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为什么要去吞掉卫不染?”

……糟糕,不染,不染在哪里?!

还有那突然出现的手环。

可,那是不染哎,是自己弟弟哎。

没关系,我会控制好的。

卫不染欣赏着时跃的表情,嘴角浮起堪称残忍的笑:“他早已粉身碎骨,连尸体都无法辨认了。”

偏偏这个时候,电视里的伦理长剧又放到了激烈的桥段。

感受到时跃的身体明显地颤抖几下,卫不染的眼角一弯,声音里多了些许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