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楼上休息。”
“休息?”
鹿遥下意识去看时间,傅晏淮以前有在工作日的这个时间在家里休息过吗?鹿遥记得从没有过。
鹿遥把口袋合上,他轻轻吐出口气,“我上楼去看看他。”
管家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拦他。
傅晏淮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必要这样偷偷摸摸地对着他,鹿遥发现自己一遇上和傅晏淮有关的事就很难做到心平气和地看待,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这间卧室鹿遥曾经和傅晏淮同床共枕过快一年的时间,三百多个日日夜夜,每一天至少一半的时间都是傅晏淮陪伴他度过。
他还怀了他们两个的孩子,就在这间房间里,鹿遥曾拥有过真正的家庭。
鹿遥抿唇敲了敲门,“傅晏淮。”
门内很安静没有声息,鹿遥扭头就想走,但犹豫片刻还是又转了回去。
鹿遥努力忽略心底的异样,深呼吸几次直接推开了门。
傅晏淮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鹿遥还来不及感受卧室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傅晏淮的异常先吸引了鹿遥的注意。
鹿遥迟疑走近几步,“傅晏淮?”
傅晏淮好像睡着了,可他的脸色又很红。凌晨年年发起高烧躺在小床里也是这样,脸色红彤彤的。
鹿遥恍惚间觉得年年和傅晏淮长得很像,只是他的眼睛不像傅晏淮的。
傅晏淮没有任何反应,鹿遥意识到不对劲匆忙走到床边,傅晏淮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不是睡着了,应该是高烧半昏迷。
鹿遥顾不得太多伸手试了一下傅晏淮额头温度,他赶忙起身想去找管家,一回头却发现管家在门外满脸的为难。
鹿遥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喃喃,“s级alpha不会这么容易生病,至少从我和他结婚开始,傅晏淮从没有因为换季而发烧过。”
睡衣领口宽松,傅晏淮颈侧的白色纱布格外显眼。
鹿遥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
“那个药,到底是什么。”
管家进退两难,“我…您或许可以等傅总醒了,自己问问他。”
“到底是什么?”
鹿遥稍稍提高了些音量,但他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需要别人替我做决定,也不需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私自为我做什么。我只想知道那个药是不是。”
他猛地收声,半晌才艰涩道,“是不是傅晏淮,他…”
管家沉沉叹息,“是傅总的腺□□。”
管家嗫嚅了一下,试图用一种不是在裹挟鹿遥的方式说出实情,“您的腺体情况十分特殊,如果直接用药的话刺激性太强,而且稍有不慎可能还会对腺体造成更大的负担。最好的办法便是用傅总的腺□□逐步引导,这样可能会更。”
管家在心中默默挑选合适的词,“更加温和和有效。”
鹿遥的面色瞬间苍白下来,“我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您知道这是用傅总的腺体/液做成的,您就不会再使用了。”
管家委婉道,“傅总并没有逼迫您的意思,他只是想尽可能地补偿您的伤痛和他犯下的错。这件事老爷和夫人也都不知情,是傅总自己的决定。”
鹿遥的神情挣扎又痛苦,“你说他不想逼迫我,可他现在变成这样却是为了我。”
鹿遥的性格注定他不能坦荡接受别人因为他而伤害自己,管家无话可说,傅晏淮瞒着所有人这样做本身就是极不保险的行为,迟早会被发现。
鹿遥咬了下唇,走回到傅晏淮床边看着那块巨大的白色纱布。
他自嘲一笑,伸手小心、缓慢地把它轻轻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