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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色东床快婿。就连官家也不能免俗,也会从中给自家女儿遴选驸马。

所以,每年到了琼林宴这一日,便有无数人去金明池看热闹。

杨蔓娘姐妹俩坐着马车,一路赶到金明池的时候,琼林宴还没有结束。但是,棂星门入口两旁的街道上,早已是人山人海,挤满了各色的男女老少,有本地的,也有外乡的。将本来宽阔的道路,挤的只剩下一条窄窄的车道。

不时的,还能听见周围人大声的说着八卦。

见多识广的汴京人,毫不吝啬自己的口才。口若悬河,眉飞色舞的给外乡人说起今年新科进士的八卦,甭管是真是假,反正从其外貌穿着,到家乡,到名次,说的头头是道。

还有那心思活络的卖香引子的小贩,早早的占了位子,在路边儿撑开一把遮荫的大青布伞,伞下摆着方桌长凳叫卖。

“卖解暑的南京金桃、水木瓜、冰镇紫苏香引子嘞!”

“客官!凉丝丝的黄冷团子!细料馉饳儿,鸡头穰哩!”

“冰雪凉水荔枝膏!酸甜可口凉丝丝嘞!”

天儿热,一直站在就太遭罪了。杨蔓娘索性拉着妹妹,坐在香引子摊儿上,花了几文钱,买了一碗冰雪凉水荔枝膏,和一碗黄冷团子。

一边吃着听八卦,一边等着。

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作为一个穿越人,她自然想瞻仰一下这个年代进士的风采。

“大姐,你瞧!那几辆坠着明珠的马车,都好富贵啊!”

老三杨盼娘吃了一个黄冷团子,语气诧异的道。

杨蔓娘闻言转头,便瞧见不远处,许多宽大华丽的马车停在道路两旁,还有许多膀大腰圆的仆役站在马车的四周。

“哈哈!小娘子不知道嘛,那就是择婿车啊!”

穿着褐色短打的中年摊主,闻言笑眯眯的道:

“如今这择婿车可越来越华丽了,我记得七八年前的时候,择婿的马车上还只是用锦缎呢!”

周围喝冰引子的客人纷纷附和道:

“可不么!如今这是真舍得下本钱哪!”

“嘿嘿,本钱多了才能赚的多哪!这样的东床快婿,谁家不想要呀!”

“那倒是!进士就是将来的宰相大人哪!”

“咚!咚!咚!”

众人正七嘴八舌的说着呢,远处传来宴会结束的钟声。

是新科进士要出来了!人群顿时沸腾了!

“啊!进士老爷,进士老爷出来啦!”

“快让一让啊,我该在前面的!”

“哎呦喂,你别挤别挤我啊!踩着我的鞋了!我家的车先来的,我家可是是特地从岳阳府赶来的哪!”

“岳阳府了不起啊,一个小地主也敢肖想进士!我家主人可是三品官呢!”

“呸!三品说的好听,又没实职吓唬谁哩!我家舅老爷还是皇亲呢!”

“呔!怎么说话呢!”

“哼!谁怕谁,吃我一拳!”

“这个狂徒!并肩子上!”

“哈!走你!”

“啊啊啊!”

不得不说,各家各户,为了正争抢进士女婿,实在是下足了血本儿。

你抓我挠,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随着进士们从金明池大门骑马出来,人群的气氛就更加的热烈了!

身穿绿衣,头戴纱帽的进士们骑着马儿奋力的在前面跑,各家捉婿的健壮仆役们甩开膀子在后面追。

围观的看客们掂着脚尖儿,伸着脖子用力的往前面挤。

不时的,还发出一阵阵的捉婿成功的欢呼。

简直比一年一度的赛龙舟还激动人心。

望着新科进士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