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甚至一度昏迷,回来后,朕便为她宣了御医。”
这倒与太后查的对上了。
不错,方才确实查到那夜乾明宫传了御医,开的也是化瘀的药。
“原来如此。”
太后面色终于和缓起来,与明熙道,“真是难为你如此柔弱还一心护主,起来吧。”
明熙应是起身,也厚着脸皮向太后道,“此本就是奴婢职责所在,只是没有及时禀报太后,还请太后恕罪。”
“是朕不叫他们禀报的,”
萧元彻又开口道,“朕想着待事情解决后再来亲自与母后说清,如此,母后就不用担心了,现在看来,莫非是谁多嘴,提前将此事告知了您?”
却见太后目光躲闪了一下,道,“倒也没有谁与哀家禀报,只是想来问问陛下近况罢了。”
说着又问道,“除过这桩,陛下还有别的事要对哀家说?”
萧元彻应是,又道,“朕先前得了一块品相极佳的天山白玉,已经叫人做成了佛像,眼下浴佛节将至,朕打算将此佛像敬献佛前,供群臣及百姓瞻仰。”
就见太后眼睛一亮道,“哀家这两日正在琢磨今年准备什么样的佛像,陛下真乃及时雨,就这么定了。”
萧元彻嗯了一声,“待到浴佛那日,朕便亲自将佛像请至佛光殿。”
太后颔了颔首,却又道,“哀家也正有一事要与陛下商量。佛诞日,文武百官及命妇们齐聚佛光殿,这宫中必定还要装点。想来念贞在乾明宫也没什么事,不妨先回来给哀家种些花草,到时也好叫宾客们开眼。”
什么?叫她回来种花?
明熙立时要皱眉。
她可不能回来,想她在乾明宫多自在,单独一间值房,软剑随时可佩戴不说,还能偷听些北周前朝的政事。
最要紧的是,萧元彻就在近前,她随时可以出手,但若回来了,这些好机会可就都没了!
然而此时作为一个宫女,她根本没权利决定自己的去留,只能用满是无辜的眼神看了眼萧元彻。
来啊,不是很在意她么,赶紧拒绝太后啊!
好在萧元彻没叫她失望,立时对太后道,“她在乾明宫也可以种花,待种好给您送过来也是一样的,御前女官是重要的职位,母后也不是不知,外头有多少双眼睛正看着宫中,频繁调动人手,不知要引起他们怎么猜测。”
很好。
明熙心间一定,又见太后看向她道,“你怎么想?”
她忙乖巧垂头,“奴婢听凭贵人们调遣。”
这个回答还算叫太后满意,顿了顿后终于又道,“陛下说得有理,就如此吧,你每日多奔波些,务必要备好敬献佛前的花。”
“对了,司苑局有几盆从天竺来的红莲,你去看看养得如何了,最好能叫它们在浴佛节时开花,讨个好意头。”
明熙应是,便向太后告退,跟着萧元彻一起出了寿安宫。
身后,待殿中清净下来,太后叹了口气。
王嬷嬷忙在旁安慰,“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陛下那夜乃是微服体察民情,也并未受伤,娘娘还担心什么?”
却见太后道,“你方才可瞧见了他有多在意那丫头,却又迟迟未叫那丫头侍寝……”
王嬷嬷忙又道,“陛下从小到大一向自重,自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你怕是不懂。”
太后却叹了口气,“他越是这般,便越代表那丫头在他心里重要。”
……
难不成有朝一日,他要真封那丫头为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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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寿安宫,明熙随萧元彻走了一阵,眼见周遭清净下来,便开口道,“请恕奴婢斗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