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想打她,都这样了,还问个屁!
盛宁笑了,走进了浴缸里,然后便也沉入水中。
她从身后把唐斯抱住,偏过头咬着她的耳朵——
“别说脏话。”
“我就说你管我呢?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就管我我”
盛宁没堵住她的嘴,但却捂住了她的眼睛
肌肤相触在一起,黏腻的溼/滑,好像两条饥渴的鱼。
唐斯打了个抖,嘴也不硬了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在盛宁的手里软成一滩泥了。
盛宁把唐斯搂进怀里,一只手在后面紧贴在她的腰窝,掌根用力地磨着,另一只伸向前在泥泞的边缘处打转,她触到那条泛/濫的缝隙,深深淺淺的踱进踱出。
只给她一个手指尖甜头。
“你喜欢这种的?”
“”
“那这样呢?”
“”
盛宁裹着手指,长度随意变化,看似没有任何章法每一寸却都能让人发疯。
唐斯仰起头被迫承受暴风雨前的重量。
肋骨被摁住
皮肤被勒紧
呼吸在喘/息间被挟/持
她好像不是她,她变成了盛宁手里的玩具。
沉下去,撈起来。
楔进去,流出来。
失重感在撕/扯着神经,失控在重新叠加交替。
她被熨烫
被灼烧
被一层又一层剥去理智
盛宁的爆发好像是一瞬间来临的。
南风水汽吹过的芳草,北方干燥烘焙的炙热
一线阳光膨胀/炸裂
唐斯像条无主鱼被翻来覆去。
顺序调换,却也没有掌控主权。
盛宁沉入水底,嘴中含了一口蜜,舌尖抵着,裹/挟着给予巨大的情浪。
“疼吗?”盛宁拖住唐斯的月要,人从水底浮了出来。
唐斯已经说不出话了,刚刚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的大脑跟不上身体的思维。
“疼就告诉我”
话罢,盛宁又贴了过来。
不加思索地充满了她。
唐斯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从浴缸里被打撈出来,又是怎么回到卧室的。
屋子里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身边的人可以让她紧紧依附。
□*□
低头看去有人在作祟。
□*□
许久之后。
唐斯才转头窝进盛宁的怀里,刚刚的感觉太刺激,刺激到让她觉得盛宁好像都变了个人。
这会儿听着这人胸腔里的喘/息声,唐斯突然嗫嚅着问了句——
“你是不是太想我了?”
盛宁没有讲话,唐斯抬手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唐斯看见盛宁的眼睛都红了,周围一圈湿哒哒
顿时,翻身覆到这人的身上,手捧住她的脸——
“说你想我说你想我想的心肝疼”
“那明天我就还让你来”
“斯斯”
“说!”
“是,我想你了”
唐斯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格外好,又拉着盛宁闹了一场。
这个晚上,两人现在爱谷欠里无法自拔。
精疲力竭的释放,也是需要体力的付出。
第二天,唐斯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可盛宁还得去处理诊所的事。
她不舍得把唐斯弄醒,只在她的嘴角亲了亲,可唐斯还是醒了,哼哼唧唧的就要抱她,盛宁由她抱了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睡吧,我去诊所处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