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真贱,他居然在理智回笼时还在期待他像从前那样对狗一样对自己。
这样至少证明孟黎还是那个孟黎。
然而,孟黎望着他,说的是:“给钱吗?”
像是一盆冷水迎头泼来,那点被酒精催发的恨和爱,顷刻间变成一种彻头彻尾的凉。
“什么?”
他甚至觉得荒谬,怀疑自己听错了,眼眸沉沉的落在面前人身上。
孟黎那样冷静,面无表情的和他平视,淡淡道:“从前我给钱你才操,现在你要操/我,难道不给吗?”
热意被驱散,萧逢终于彻底从那要将他吞噬的情/欲和挣扎中清醒。
他要问个清楚,将孟黎整个人从后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用能捏碎他骨头的狠劲,掰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操/你,要多少钱?”
孟黎平静的看着他,说:“别人都给一千,给萧总打个折,八百。”
一股寒意猛地从背后窜开,萧逢的酒彻底醒了,一双漆黑的眼中透出难以置信,死死地盯在孟黎平静如死水般的面颊上。
他的戏总是演的这么好,得到时要不择手段,推开时也能用尽让人感到侮辱的借口。
室内的躁动早已经停止,只剩下瘆人的静。
不知道过去多久,萧逢才终于松开了孟黎,然后恍然的开门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孟黎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就是看着自己身上被扯坏的睡衣,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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