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是不好。”
孟黎不由看了简寻一眼。
梁景凡从那昏了头的醉意中清醒,立马附和道:“寻哥说的对,程屿,虽然说兄弟们催你,但那也是在你真心有喜欢的人的条件上,要是没有遇上喜欢的不要勉强自己,人这一辈子不能总是被别人的话牵着走!”
程屿扯了下唇角,点点头说:“我明白。”
说说笑笑间,除了唯一一个被身边人监视着不能喝酒的萧逢之外,其他人都在这热络的氛围中开怀畅饮,连孟黎都跟着多喝了几杯。
孟黎喝醉了就不太爱说话,一言不发的,像是在和闷酒,简泊和他说话也不搭理了。
萧逢不由担心起来,悄悄把孟黎杯子里的酒换成了茶。
“黎黎,你还好吧?”
孟黎挪开他要摸到自己脸上的手,有些冷淡的说:“别碰,没事。”
这样的状态看着又有点像从前孟黎不待见他的时候。
萧逢有些委屈,又知晓孟黎只是喝醉了酒而已,不由讪讪收回了手,只眼神关注着他。
这时,另一边肩膀忽然重重往下一塌,萧逢扭头就被梁景凡身上扑面而来的酒气熏得身体都往后仰了仰,忙把人推开。
“干嘛?男男授受不亲,你是我兄弟也不行。”
“去你的!”
梁景凡啐了声,咂摸了下嘴,凑在他耳边醉醺醺的说:“萧逢,兄弟谢谢你啊。”
萧逢愣了下,问:“谢我干什么?”
梁景凡眼神落在旁边正和简泊凑在一起说醉话的沈晖身上,眼睛眯起,笑得傻气,仿如还是多年前那个稚气少年。
“谢谢你告诉我,无论怎么样都不要放开他的手。”
萧逢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梁景凡整个人就已经超前栽去,面对着沈晖爬在了桌上。
萧逢哑然失笑,随即又被这满室温热渐渐包裹。
那颗悬在头顶许久的剑,早就已经消失了。
重病的母亲身体康健,因误会分离的梁景凡和沈晖携手踏入了婚姻殿堂,而他……也和他爱的人在一起了,生生世世都分不开了。
这是他重生的意义,是上天对他们几个可怜人降下的怜悯和慈悲。
*
萧逢是唯一清醒着的人,简寻应该也猜到了今晚大家会喝个痛快,所以也尚有一丝神志清醒,叫来酒店的工作人员,看着他们把喝得烂醉的人一个个送回了房间。
萧逢怕孟黎醉酒明天早上醒来身体不舒服,问服务员要了一杯解酒茶给他端去。
端着茶回去时,萧逢站在门口看到诺大的包厢只有孟黎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那里。
孟黎身形板直,出神的看着窗外摇晃的树影,思绪似乎飘远了,背影看着无尽孤寂的意味。
萧逢的心跟着落空的了一下,连忙回到孟黎身边,将手边的解酒茶递到孟黎嘴边:“黎黎,喝几口。”
孟黎瞥他一眼,竟是垂眸异常配合的小喝了几口。
萧逢松了口气,抬手要将孟黎抱回房间去,没想到孟黎却蹭的站了起来,然后机械似的扭头看向萧逢,说:“我想出去走走。”
萧逢忙不迭道:“好。”
酒店下有一座很大的花园,这个时节正是绣球花开的正好的时候,花园里的绣球一簇一簇,开的圆润饱满,花叶细嫩光滑。
孟黎走着走着,站在开的最大的一朵绣球花前不动了。
萧逢轻声问:“怎么了黎黎?”
孟黎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前面的蓝色绣球,忽然说:“从前,我家的窗台上也有一盆开的很好的绣球花。”
萧逢愣了下,仔细想都没想到孟黎哪个房子里面养了绣球,萧逢每天带回家的花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