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2 / 3)

所致。依症状推测,似是服用了含有“乌头”成分的汤食,乌头毒性甚烈,若非所食不多、及时诊治,定有性命之忧!”

裴源眸色阴沉,冷眼扫向俞楼:“侍君吃了什么?”

俞楼道:“就是御膳房端来的饭菜。”

裴源当即下令:“查!”

太医应是,躬身退下去偏殿检查餐食。

等待之际,除了韩柏的呜咽声,内殿一时无人言语,裴源一一扫过诸君,却下意识的在逸侧君的脸上多做了片刻停留。

早朝韩惜灵刚与逸侧君的母亲傅泽惠发生争端,下午韩惜灵的儿子便中了毒。

陆长行侧立榻前,将凤帝的表情收入眼底,本欲开口,可交叠的手指摩挲了虎口良久,还是忍下了。

这时,德君庄与之忽而说道:“早起听闻贵君与韩侍君在凝辉殿外发生了口角,结果,韩侍君便中了毒……”

宸贵君郭嘉安脸色骤变,一脸怒意的转头看向庄与之:“德君若再信口开河,管不住自己的嘴,本宫不介意亲手撕了它!”

庄与之手臂轻抬,拂过腰下环佩禁步,清脆声顷刻环绕半空,他状似随意的把玩着玉佩下的流苏,随口道:“臣也不过觉得巧合,才随口说说,贵君若没做亏心事,急什么?”

郭嘉安被这话噎的一顿:“你!”

庄与之耸耸肩。

面对诸君和凤帝的齐齐注视,郭嘉安一时心中愤然,撩起袍角利落跪地:“陛下,辰时左右,臣是与韩侍君吵了几句口舌,但臣断不会去下毒谋害韩侍君,还望陛下明鉴!”

裴源凝着郭嘉安,男子从头到脚朱红裹身,后脊挺直跪在地面,好似一团明艳的火焰。

良久,她并未言语,亦未过问,只轻轻抬手。

郭嘉安阴沉的面色这才露出和缓之意,被宫侍扶着慢慢起身。

凤帝此举,摆明是偏袒,诸君看在眼里神色各异,庄与之更是不愤的轻嗤一声。

陆长行看在眼里,随口道:“德君倒是耳聪目明,贵君与侍君争吵一事,本宫都不知晓。”

庄与之抚摸着流苏的手一顿,继而无所谓道:“臣也是在御花园散步时,听宫人们议论才知道。君后若脚步勤快,多出来走走,自然也就知道了。”

裴源听在耳中,一个没忍住哼了一声。

天天大半夜往外跑的是谁啊?

满后宫脚步最勤快的,陆长行第二,恐无人敢当第一了。

这一哼极是突兀,一下子引来了诸君注视,待裴源反应过来,诸君已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裴源:“……”

庄与之不解其意,只当凤帝在讥讽他的言辞。

适才他质问郭嘉安,她轻飘飘的抬手;这回他自辩,凤帝又当众冷哼。

这与当众打他的脸有何区别?

庄与之呼吸渐沉,眼眸微颤,却不甘沦为笑柄,匆匆颔首隐下情绪。

裴源看在眼里,未做解释,只盯着傅逸春道:“逸侧君今日都在忙什么?”

傅逸春一怔,缓缓抬眸迎上凤帝的注视:“臣今日……一直待在栖梧宫,与君后下棋。”

裴源眉梢微挑,偏头看向身侧颔首侧立的君后。

陆长行回道:“逸侧君今日一直同臣在一起。”

裴源点头,太医也终于入殿回禀结果。

“陛下,鸡汤有毒。”

韩柏一听,情绪瞬间崩溃,撑坐着起身涌入裴源怀里:“陛下,有人要害臣,你要为臣做主啊。”

裴源轻语安抚,少年的情绪却越来越激动。

乌宛白此时入殿:“陛下,齐翁卿求见。”

陆长行见势,跪地道:“陛下,后宫出现这等毒物,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