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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个时辰,直到戌时,官道上也没燕翎的身影。

元彻脸色犹豫,谢崇青却蹙起了眉头:我进城看看去。”

燕翎睡了很久,醒来时脖子酸痛至极,她忍不住痛吟出声。

这两日伺候她的婢女闻言走了过来:“娘子,您醒了。”

燕翎愣了愣,喃喃:“我要走来着……”

而后她发觉自己身上的衣饰又换回了雪白的胡服:“谁给我换的衣服?符离呢?”

婢女迟疑:“娘子,王子说您不能离开。”

燕翎脸色冷了下来:“为什么?他人呢?我要见他。”

“王子有要事处理,今日怕是不行了。”

燕翎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婢女上前拦着:“不可,娘子出不去的。”

燕翎气笑了:“什么意思,他是要关着我?”

婢女低着头话也不敢说。

燕翎仿若被浇了一盆冰水,气的浑身都发冷,为什么?为什么连符离也这样待她。

她长睫微微一颤,身子忽然一软,捂着心口便向一旁倒去,婢女吓了一跳,慌忙接住了她:“娘子?娘子?”

燕翎面露痛苦,婢女吓丢了魂儿:“快叫太医。”

符离正在寝殿内辗转反侧,冷不丁的被下人拍响了门:“王子,娘子醒来又晕倒了。”

他倏然起身,宛若一阵风,刮开了门:“你说什么?”

太医正在为燕翎诊治,乌渠的法子又和大晋的法子不一样,符离进来时燕翎正在呵止乌渠大夫给她放血。

“怎么了?”符离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而后就对上了燕翎清明的视线,他脸色一滞,后知后觉。

符离转身就想走,燕翎呵止:“站住。”

那一声呵斥极有气势,符离言听计从了很多年,下意识就停下转身。

“你们先下去。”燕翎熟练的驱散下人。

待人都走后她走到符离身前:“解释?”

符离对上她平静的眼眸,不可遏制的有些心虚:“阿翎,我觉得你现在回去不合适。”

燕翎气笑了:“所以,你在替我做主?”

符离没有见过过她这般言辞疾厉的模样,一时间心头有些惴惴,但是他很快就道:“阿翎,你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放心你的皇兄,我现在就可以叫人去把他接回来。”

“我会保护好你们的,能不能相信我。”他脸上浮起期待。

燕翎简直与他说不通:“符离,你我相处多年,当知道我是什么性子……”

“我知道,你从来都在为别人考虑,你的父皇、母后、皇兄、舅舅,那你自己呢?你有没有为你自己考虑过?”

符离握着她的肩膀:“你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爱自己,别承担太多好吗?你干涉不了所有人的命数。”

燕翎怔了怔,心头莫名涌起酸楚。

“你当真不能放我离开?”燕翎软了性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真的不能留下。”

符离硬起心肠甩开她的手,大步流星往外走,燕翎追了过来,却被迫关在了屋内。

她大力拍着门框:“放我离开,符离。”

“看好娘子。”说完,符离便离开了。

燕翎气急,却毫无

办法。

谢崇青如昨日一般潜入宫内时发觉燕翎的寝殿被加强了巡逻,如他所想,果然是被关起来了。

他就知道符离不会这般轻易的放她走,早知今日,他该昨日便带她走。

他寻去了乌日海珠的寝殿,如上一次般把送信竹筒放在了她的窗台上,没露面。

乌日海珠看见这消息时简直难以置信。

但是她没有轻举妄动,她这个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