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总会呈现截然不同的面貌。”贺兰玥道,贴着她的额头:“朕也想看阿芙原本的模样。”
平日里的掩饰太多,他要亲自探究她的底色。
江芙喜欢穿鲜亮的色泽,面若桃花,唇上总有最恰到好处的口脂。
可她本人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呢?
他一副求知若渴的态度,目光清明,让江芙忽地生出不知所措。
“陛下……”她嘴唇微动,扶在他的肩。
“怎么了?朕的好阿芙。”他声音慵懒,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踢开书房的门,朝寝殿走去。
江芙想说才不是你的,可他的怀抱稳当极了,动也动不得。
帘幕重重,这里面更是一片昏黑,将外头的雨声都削弱了。
贺兰玥的寝殿。
之前江芙在这关了几日,除了亲亲抱抱,别的都没发生,连衣服都没脱。
贺兰玥将她的外衫和鞋袜褪下,摘去钗环,把她放在御榻中间。
他漂亮又刻薄的眉眼低垂,看着她。
她衣衫不整,对方衣冠楚楚,江芙闻见雨汽的潮湿,他身上矜贵的龙涎,以及榻上的木质沉香。全部压在她身上。
“陛下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她决定坦诚一点,示弱地说。
贺兰玥单膝跪在榻边,很期待地盯着她:“现在不想了。”
“您……要做什么?”江芙不动声色,往御榻内侧挪着。
“阿芙希望朕爱你,那自然是爱你之事。”他笑吟吟靠近,“过来,朕想仔细看看你。”
他高挑的身影俯下,宽大的御榻突然变得狭小起来,空气稀薄。江芙脑袋发晕,没料到事情会进行到这一步,一切都开始失去控制。
几个月前刚见到贺兰玥,她还能无所畏惧地侍寝,并对此接受良好。
可现如今,她竟生出些胆怯,她不敢看他。
江芙不敢面对贺兰玥,更不想面对现在的自己。
可他用那种会杀人的笑看着她,江芙只得磨磨唧唧爬回榻边。
她听到贺兰玥笑出声,手指放在她领口,挑开一片。雪白的起伏隐藏在抹胸后,若隐若现。
他侧躺在她身旁,摸到寝衣的系带。
“陛下,还是白天。”江芙握着贺兰玥的手。
他松了手。
小暴君果然只是吓吓她,江芙侥幸地想。
下一瞬,他将床幔全部放下,昏黑如夜晚。
“好了,天黑了。”贺兰玥道,紧接着解开了系带。
江芙感到身前一凉。
黑暗中,她看不清贺兰玥神色。但她知道,他在看着她。
就如他一向所做的。
她一面感到精神被提起,另一面感觉脑海一团混沌。
“很好看的色泽。”贺兰玥道,他指的是江芙今日穿的豆绿抹胸。
“可那终究不是阿芙自己的颜色。”他得寸进尺,在她耳边问:“不对,你原本叫什么?”
他果然知道了她不是原主,真是……毫不意外。
“陛下要治我的欺君之罪吗?”她只关心这个。
熟悉的馨香传来,清甜馥郁,如荔枝堆叠在玉盘中,又像蜜瓜浸在冰里。
“朕可不想在榻上唤别人的名字,半点兴致也没了。”他拧眉,隔着薄薄的布料抚上去:“说啊,你叫什么。”
荔枝还没剥壳便柔软极了,果香四溢,引人品尝。
江芙身子一颤,推他:“我就叫江芙。”
“那便好,朕都念习惯了。”不仅没推动,他还得寸进尺起来。
豆绿的壳一刹间被剥开,干净利落,不留一丝残余。
他在她耳边叹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