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近啊,臣妾会来找您的。”
“好。”他平静地看着她。
贺兰玥这么好说话,江芙反而不确定了。
她怀疑地眯起眼:“真的?”
“自是假的,怎么这样愚笨,同朕待在一起不好么?在朕眼皮底下不会有人害你,不会有人欺你辱你。”
贺兰玥笑出来,愉悦地抱起她的腰,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来回揉着江芙发顶:“朕已经让你的侍女过来服侍了,阿芙会习惯的。”
“你把我的头发弄乱了。”对于这个答案江芙毫不意外,钻出他的怀抱,赤足走下榻,坐在铜镜前指挥道:“给我重新梳好。”
这是懒得装了。
“好啊。”贺兰玥乐呵呵拿起象牙篦子,从她的发顶梳到发尾,一下又一下。
汪文镜带着素蝉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般光景。素蝉激动得要跺脚,被汪文镜及时拉出殿外。
“你可安生点吧!陛下今早刚杀了个在外头大吵大闹的。”汪文镜咂嘴。
“我方才就是一时激昂,没忍住。”素蝉讪笑。
待陛下因正事出了承明殿后,她才得以进去见到江芙。
时值五月,天气已开始有暑热的先兆,承明殿内摆着一份冰鉴,很是清凉。
就算是皇帝亲手所作,素蝉也要承认,这发髻梳的着实简陋了些。果然,她在江芙眼里看到了相同的嫌弃。
“素蝉……”江芙唤她。
“奴婢晓得。”素蝉娴熟地拿起发钗与发带。
一刻钟后,江芙满意地坐在绣墩,抚摸自己的新发髻。
她拿出水果瓜子招待素蝉,听着皇宫里最新的瓜。在这其中,最重大的便是卢婕妤私.通侍卫一事。
“娘娘您是不知道,教坊的女官发现时,戏台后头赤条条躺着三个人!卢婕妤就在两个侍卫中间,小衣都不见了,身上的痕迹更是一块接一块。”素蝉绘声绘色地说道,“太后近来不在宫中,一时没人压下消息,这事儿都在洛邑传遍了。都说卢相不徇私情,您瞧,这档子事一出他率先和卢婕妤断绝了关系,又上书请求陛下将卢婕妤送去庙里当尼姑。”
江芙磕着瓜子:“这不就是在保卢芸姣吗?不然贺兰玥肯定要杀了她。”
听到主子直呼陛下名讳,素蝉一惊。
江芙丝毫不同情卢芸姣,若不是自己留了个心眼,今日的卢芸姣估计就是她了。
动不动就要毁人清白名声的龌龊做法,真是叫人不爽。听完素蝉所说,江芙猜出她走之后这一切都是贺兰玥的手笔,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贺兰玥那时会不会以为戏台后被害的人是她?江芙不知道。只记得贺兰玥在观星台上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您说的也是。总之卢婕妤,不对,现在是庶人卢氏的马车已经出宫了,要送去陕州,再不得入京。”素蝉补充道。
她又说起小白狐,当真被卢芸姣的宫人抓了,贺兰玥处置了宫人,直接把小白狐送回西御苑放生了。
由此看来,方宣也只是卢芸姣用来骗江芙的一个幌子。
一壶茶水都喝完了,两人说尽了这几日发生的事。
“您去了西甬道后面的观星台?”听到这儿,素蝉不由再次惊了一惊。
“怎么?”江芙不解,难不成观星台有什么玄机?
素蝉后怕道:“哎,您可千万别再去西甬道了!奴婢在宫里这样久,也只在白日里去过两回。这地方实在不吉利,宫里死掉的下人都是从西甬道运送出去的,怨气太重,奴婢的干姐姐曾在夜里见过宫女影子提灯走在墙上,回来后做了几日噩梦。”
“而观星台,据说是元妃娘娘和昭帝定情的地方。很多年前,昭帝在观星台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