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淡白唇瓣,“你敢亲我,我就承认你是。”
“算你厉害……我不是,你是。”徐梦舟恨恨咬牙,气势一泻千里。
阮黎却站起身来,步步靠近,像是回敬她方才的打量,目光自上而下,从她身上扫过。
犹如实质般,被看的人忍不住缩起手脚,拢上衣襟。
“你打算躲多久?”
不等徐梦舟回答,她又问:“石膏什么时候拆?”
两个问题放得太近,好像哪天拆石膏,哪天她就被吃干抹净。
徐梦舟咬牙,“我刚成年!”
“明天拆吧,我约医生。”
阮黎自顾自说,拐去衣帽间之前,意味深长地凝视了一会她的手,“刚成年……那我要不要叫你一声学妹,妹妹?你可以看一看床头柜,第二层,多认识一下自己。”
这什么意思?
她不会又干了什么超下限的事吧!
徐梦舟面色难看,很有一点胆颤心惊,拉抽屉的胳膊都抖了起来。
抽屉不大,装得却满。
指套、润/滑、一些椭圆的、花瓣样式的辅助用具、坠珍珠的铃铛夹子,眼罩、捆/绑的必须用品、还有一堆薄如蝉翼的布料……
徐梦舟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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