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烟囱,从耳朵里呼呼冒出大量白汽来。
自觉享用了一份大餐的阮黎,宽容地放过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可怜年轻人。
不然她真怕对方会因为害羞导致的体温升高,把自己烧坏了。
阮黎好心地换了话题,“我明天要回那边一趟,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饭了。”
“哪边?”徐梦舟的理智还没上线。
“原来的家。”阮黎解释,“可能也不会回来睡。”
“你自己在那边睡?”徐梦舟下意识反问。
她面上的殷红尚未褪去,目光倒是清明了一些,大约又用了自我催眠的招数,假装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
“舍不得我?”阮黎低笑,轻声调侃,“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自己睡。”
“不是!”
“不是舍不得我,还是,不是喜欢自己睡?”
徐梦舟:“……我拒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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