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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痕朝着脆弱的不完全发育的腺体涌过去。

被完全点燃的信息素从无法承受的腺体里流溢流出来,沿着血管的流向四处蔓延。

滚烫起来的血液卷着被强行标记的致命的酥麻感流窜到指尖,心跳几乎在瞬间便失去了原有的频率,几乎要从胸腔里撞出来,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眼前开始眩晕。

呼吸也开始不受控制。

心跳一声快过一声。

陈乱的身形因为血管里此处乱窜的信息素而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起来,那些横冲直撞的气息强硬地闯进来,毫不客气地寸寸掠夺和占有。

断断续续的不稳定呼吸里,陈乱的眼尾开始沁出一片浮红和生理性的水色,从后颈处蔓延至全身的潮热烧得陈乱眼前甚至都开始眩晕到模糊不清,又卷着陌生的酥麻掀起一阵阵不容抗拒的战栗。

“江……呼、江浔。”

身体在失重。

“呜……停下、”

指尖也泛起过电似的酥麻。

过载的心跳和混乱的喘息几乎在耳膜里被无限放大。

alpha滚烫的手指压在陈乱手腕内侧的脉搏之上,感受着陈乱的每一次因他而起的心跳。

而陈乱夹杂着喘息声的请求并没有得到应允,反而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

陷入进皮肤里的犬齿咬得更深,更加灼热的信息素浪潮不顾一切地卷过来,压过来。

而后侵入、

占有、

掠夺。

脑海里几乎翻涌起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连思考能力都被滚烫的温度冲散,以至于那双渗出了些许雾气的灰色眼睛开始微微失神。

束在皮带里的衬衫衣角被扯开,散落在沙发边缘垂下来。

alpha手指的温度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掌心摩挲着柔韧的腰线,又带着某种故意轻轻沿着肌肉的起伏向上蹭过去。

躲不开,

逃不过。

于是呼吸里都是压不住的喘。

那只手蹭过胸口,擦过精致漂亮的锁骨,最后止于陈乱滚动的喉结。

掌心的温度覆上来,修长的手指扣在颈侧,握紧了陈乱的呼吸的同时也掐断了他所有逃离的可能。

轻微的窒息感和后颈处细微的刺痛以及信息素的洪流在血管里带起的灼热的火苗几乎要吧陈乱的理智都烧成一片飞灰。

一直到挣扎的力气都被夺去,陈乱的手指无力地垂落下来,后颈上灼烫的呼吸才退开了些许。

在血液里横冲直撞的信息素也终于潮水一般退去,留下一片空荡荡的白。

江浔的呼吸轻而软地落在衣服凌乱的肩头,手指温柔的蹭过陈乱沁出一些细汗的额角,蹭开那几缕贴上陈乱唇边的乱发:“哥哥。”

“我和江翎标记你时的感觉,是不是完全不一样?”

扣在喉间的那只手向下蹭过去,掌心贴上陈乱急促起伏着的胸口,感受着手掌之中紧贴着的为他而失序着的心跳,alpha的呼吸落在陈乱烧红的耳廓上,轻吻着:“你要记得,这是江浔的感觉。”

“别记错了。”

“现在告诉我。”

江浔的手指重新点在陈乱心口边缘那片已经没有了任何痕迹的皮肤上,用了些力按压上去。

胸膛紧贴上陈乱还在微微战栗着脊背,温热的呼吸落在陈乱的颈侧,暗金色的眼底情绪不受控制地翻涌出来:“江翎是怎么留下吻痕的?”

怎么留下的?

陈乱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起来,回忆里那个雨夜里腾起来的热潮从胸腔里炙烤着,那些江翎的吻,江翎的温度、江翎的声音,此刻却都成为了噎在喉咙里的荆棘、带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