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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翎握着陈乱的手腕,无视了江浔越来越压不住朝他扑过来的信息素,倾身过来朝着陈乱笑:“我就喜欢盖你衣服,那不然你让我跟你一起睡床,我可以盖你的被子。”

“我看你是易感期烧糊涂了,梦到哪句说哪句。你也不怕把那张单人床给挤塌掉。”

陈乱把手抽出来,抬脚踹上江翎的屁股:“贴好你的抑制贴,乖乖睡觉去。”

江翎挨了一脚,脸上笑意也没减,耍无赖地凑过来:“那你再给我抱一下。”

而后也不管陈乱同没同意,直接伸手把陈乱压进怀里,脑袋埋进陈乱的肩头深呼吸,又在陈乱抬手打人之前迅速松开:“我去洗个澡就睡。”

“砰——”

浴室的门关上了。

关上不到半分钟,门再次打开。

已经把自己扒得就剩一条短裤的江翎扒着磨砂玻璃门探出头,毛绒动物似的用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看向陈乱:“忘带毛巾了,帮我拿一下?”

只是还没等陈乱开口,江浔就接过了话尾:“我给你拿。让哥哥早点休息吧。”

双生子的目光又撞在了一处,空气里两股信息素再次迸射出四溅的火花。

江翎眯起眼睛,片刻后从牙缝里咬出来三个字:“那也行。”

没关系,没关系。

每天总有那么几个瞬间想把孪生哥哥给掐死是正常的。

哈哈。

而陈乱躺在小床上,抱着被他卷吧卷吧团在怀里的薄被,听着双生子刻意压低着的说话声,困意慢慢弥漫上来。

他甚至不知道两个弟弟是什么时候洗完的澡,又是什么时候入睡的。

总之他被一声重物坠地的轻响惊醒的时候,外面又大又圆的月亮已经高悬在了窗口。

陈乱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

“……嗯?”

沙发那边有个身影正揉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

是谁掉下来了?

但他是在太困了,只听到一声模糊的“没事哥哥,你继续睡就好”,困意就再次淹没了他。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没过几分钟。

陈乱又醒了。

从地上响起来的那道声音似乎很愧疚地轻声道:“对不起,哥哥。又把你吵醒了吗?”

“……要不我铺点东西直接睡地板上吧。”

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

陈乱慢慢叹了口气,往墙角挪了挪身体,空出来半个虽然狭窄但也比沙发舒适许多的床位:“上来睡吧。”

房间里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而后身旁的床垫塌陷下去些许。

背后有一具散发着热量的身体贴过来。

但也没有乱碰。

江浔规矩地靠在陈乱背后,额头贴着陈乱的后颈骨,两条手臂交叠着,乖巧地收在胸前。

“晚安哥哥。”

空调开得很大,并不会觉得热。

陈乱又睡过去了。

呼吸慢慢变得绵长而深沉。

空气里由于易感期而变得异常活跃而紊乱的信息素悄然漫上来。

江浔的手小心翼翼地、轻轻环上了陈乱的腰。

银亮色的月光之下,他能看到陈乱颈侧的那颗红色的痣晃在眼皮底下,随着陈乱深沉的呼吸轻轻起伏。

近在咫尺的后颈骨之下,就是陈乱的腺体。

那里现在什么味道都没有。

只有残留的清新的皂香。

很容易让人想起陈乱那双剔透而干净的眼睛。

带着温和,带着慵懒,带着……

纵容。

江浔的手臂轻轻用了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