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
几个小时的航程,陈乱烧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只感觉到身边有两个温凉的热源一直守着他,额头上的冰袋一直在更换,干裂的嘴唇也时不时地有温水滋润。
一直到下了飞机住进酒店,半路上就昏睡过去的陈乱才有些清醒过来。
喉咙干渴得几乎要烧起火,陈乱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句微不可闻的:“水……咳、有水吗……”
几乎是下一秒,陈乱就感觉自己被人小心地扶了起来,有一双微凉的手指轻轻捏住他的的下巴,随后是温水缓慢流进焦渴的唇舌。
意识逐渐回笼的陈乱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里,脑袋靠着身后江翎的肩膀,江浔坐在他面前的床沿上,手里捏着一个装着半杯温水的一次性纸杯。
陈乱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抬手捏着还在闷痛的额头:“你们……不是去外公那里吗?”
“你这样,我们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酒店里?今天先不去了,不急这一晚上。”
“你都烧得开始说胡话了,我怕等明天回来发现你已经在酒店里烧成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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