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者。”
周寅坤眯了眯眼。
那边凯文继续说:“落地后我再次找了黑客试图破解和攻击对方网站,但三次都失败了,对方防护系统搭得相当完善。这人一听我主动打听,立马涨价到一千五百万美金,还要一次性打到他的账户。”
“他就是个蠢货。”周寅坤转了转脖子,“不用管他。”
即便周寅坤不说,凯文也明白,网站这种东西,要是真正的管理员不配合,其他人根本操作不了。
“明白。这边交易一结束,我就立刻过去把人摁住。坤哥要亲自过来吗?还是我把人带回去?”
男人手指敲着桌面,似是在思忖着。
按理说,最有效率的方式就是现在出发,基本能与凯文前后脚落地美国加州,而非等着凯文找到人再带回缅甸。
但是……想到白色牢房里的人儿,周寅坤说:“我不去,带回来。”
“好的。”
*
夏夏在地上坐了很久。
在这个纯白封闭的房间里,她已经判断不出具体时间,更不知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大概是要一辈子待着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了。
她眼神空洞,背靠着墙,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她沉默地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飘进了香味。
不用看也知道是丹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