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用之前还不忘打开水再冲洗一遍。
周寅坤倚在门边看她洗杯子,夏夏低着头,神情专注。
“周夏夏。”门口男人叫她。
女孩侧过头来。
“你又涂什么药了。”
之前那叁种药都不是今天这个味道,但周六那晚去她房间也只用了手和腿,不可能伤到。难不成参加个校园活动也能受伤?
周寅坤心里生出两分嫌弃,见过娇弱的,没见过这么娇弱的。
“又伤哪了,我看看。”
轻飘飘的一句话,夏夏立刻想起那天晚上,那晚他就是这样叫她脱衣服的。夏夏立刻摇头,解释说:“没有伤到,也没有涂药。”
说着她低头自己闻了闻,“应该是药浴的味道。”
怕他不信要亲自瞧,夏夏还认真补了句:“是琳达老师帮我配的药浴,说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