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找了。”

“那位所谓的大师说,妈妈是命数已尽。您当时不信,如果不是伯父阻拦,您可能会当场杀了那位大师。”

江御风的手指微微收紧,咖啡杯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她自己呢?”

姜景辰低下头,双手紧握成拳,狐狸眸盖上一层薄雾,嗓音哽咽,“妈妈…妈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只是让我和您好好活着。”

“妈妈接受的很快,甚至还能安慰您。我那个时候其实不太懂,为什么突然每天就有那么多人来看妈妈,为什么向来不怎么待在家中的妈妈突然长期躺在床上。”

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说不定!说不定让我来这儿,正是为了查出妈妈到底是哪里有问题,提前医治也是说不定。”

姜景辰深吸两口气,缓和了些情绪。

抬头与江御风对视上,眼底是翻江倒海的墨色,隐着压不下的疯狂,“爸爸,您喜欢上妈妈了。”

少年的唇角微勾,是准确无误的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江御风眸色乌黑,眼里透着几分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