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并未回答,但隋如显然不是好打发的人,她又凑近廉纤一些,挤眉弄眼调侃:“廉纤,成婚的滋味如何,是不是销魂入骨是不是后悔自己以前的时日都荒废了,遗憾没趁早成婚娶夫郎”
廉纤起身这才平静的看着她:“不做那事我也并不会死。”说完她抬脚离去。
看着廉纤的背影,隋如嗤笑一声,眼中划过哀色,随后又扬着笑脸出了门去往自己里正阿姐家。
从隋如家中出来,廉纤赶着牛车去了山上。
“回来了。”木艺在山上棚子下坐着手中拿着书在看,听到动静看着拴着牛绳的人。
用力捆好牛绳,廉纤笑着:“嗯,这几日多谢你了。”
“你我还道什么谢。”木艺合上书看向廉纤:“我索性在家这几日也没事做。”
“还要出去吗?”走到木艺身旁坐下,廉纤面朝着花材地。
“嗯,这几年我阿父身子好了不少,开始张罗着为我娶夫了,可我想赚些银钱在手中,这样日子才能过下去才能过得好。”说这话时木艺神色郑重。
“放心去吧,家中阿父有你阿嬷阿爷呢,再不济也有我家,隋荣家。”
“你呢,和小尘怎么样?”话题突然的转换,廉纤转头看向木艺皱着眉面容疑惑:“什么?”
“你和小尘,你们两人不真的在一起?做成真妻夫”廉纤皱着眉头愈深:“说什么呢?小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待他如亲阿弟一般,怎么会在一起。”
“这种话以后别说了,被人听到对谁都不好。”
木艺按耐住了心中要说出口的话,她看着廉纤也早该娶夫郎了,如今已经和慕尘阴差阳错成婚,而且思来想去觉得能配的上廉纤现下的也只有小尘,所以多嘴提了一句,看来廉纤对小尘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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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马府中,跟着廉纤去的几人回到了府中,正向马大人回禀周菁的事。
“大人,周菁和她身边其余人全都已经处理干净,且和隋廉纤之间的事也已经被抹干净。”
马大人唇边掀起一抹笑,眼中带着顺畅快意:“好,这事做的不错,去领赏。”这几人躬身退后出去。
在另一边的雅致房中,一男人坐在屋中,丹凤眼上挑精致张扬的眉眼带着急色。
直到一道声音传来:“阿父。”
这男人起身飞快问道:“怎么样?可打听到那人下落。”
马大人长女语气低沉:“阿嬷并未打探到。”
听到她的回答,坐着的人脸色不好:“去找府中侍从问话,你是长女,她们不敢懈怠与你,我们一定要赶在那个贱夫找到这位工匠之前找到她。”
见阿父神色凝重,马大人长女语气不解带着劝慰:“阿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怎么不用”马大人的夫郎脸色不好。
“自从你阿弟去了后,你阿母便不如以前那般看重我,半路还要了位君隶,这贱夫自从来之后,你阿母有几日宿到我房中
前些时日你阿母在我房中宿了好几日说是舒适,思来想去竟是两盆盆景的作用,过了快两月这盆景眼看着就枯了,没了这盆景索性你阿母哪里也没去自己一人睡了好多日。
那贱夫也知晓了这其中关窍,也在打探这位工匠。
“可阿父,再找人做一盆一样的不就好了?”
听到长女的话,马大人夫郎瞥了她一眼:“你以为阿父没找过,做出的盆景一样,但没有用处。”
“赶紧去找,带些银子还有把我东面集市的铺子契书给她,让这工匠来京中,跟她好好谈让她送盆景来府中,每段时日都要,且这府中只能给我一人送。”
见长女心不在焉,马大人夫郎提高了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