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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这院中要了他。”

“你敢!”柳夫郎怒吼出声从慕尘身后出来挡着慕尘。

那守卫上前伸手就要去拽柳夫郎,这时门被人从外用力踹开,慕尘拉着柳夫郎远离周菁二人。

周菁被人踹翻在地,狼狈的躺在地上,这时身上人抬脚朝着她的手腕狠狠踹去,周菁痛苦哀嚎出声:“啊啊啊!”

廉纤用脚在她手腕上狠狠碾着,眼神平静带着点狠厉:“隋衙役,她们闯入有妻主的夫郎家中欲行不轨之事,是否该关入狱中将周菁的守卫抓着,隋晓接话:“该。”

廉纤又伸脚狠狠踹了周菁几下,这才移开脚,让隋晓捆住地上的人。

“你们知晓我是谁吗?我可是……”嘴里被隋晓塞了个布团子,周菁怒瞪着廉纤和隋晓。

见这里隋晓控制着,廉纤向着后面躲着的慕尘走去,慕尘冲到她怀中,颤着身子瑟瑟发抖。

廉纤伸手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抚:“没事了。”柳夫郎虽然眼底还带着担忧,但看到这一幕却是唇角勾起,他起身回了屋子。

“好了,去陪陪阿父。”慕尘抱的时间有些久了,廉纤轻轻将他推开,对着他道。

眼中有着失落转瞬即逝,慕尘朝着屋中走去。

“走,我陪你将她们送到衙门。”廉纤对着隋晓说着,两人压着人出了村子。

前几日隋晓知晓了周菁的身份和犯下的祸事,她原本要马上知会廉纤,谁知道接了个案子没有空闲时间,今日得了闲来找廉纤,她跟廉纤说完,廉纤心中不安浮现,想着回家看看,没想到看到了这人作恶的一幕。

到了衙门,这两人隋晓将她们关进狱中,廉纤和她还有闻声而来的温辰商讨计策。

“这人不会善罢甘休,她关一段时间出来后肯定还会找事。”温辰沉声道。

“那怎么办?隋晓扫视左右,见无人她压低声音:听宁致说的这有些背景,若是放了她指定要酿成祸事。”

听着耳边好友的话,廉纤眸子暗沉,心中那个想法也逐渐安定下来。

她抬眸沉冷的看着隋晓:“她在狱中关多久”

“关十五日。”

“十五日……”廉纤平淡出声。

“我去京中一趟,温辰你帮我盯着这人。

说着她转向一旁的隋晓:“你帮我照看下我家中。

“好。”两人出声答应,知晓她的谋算两人眼中都泛着冷光。

“小心些。”温辰出声嘱咐。

廉纤朝着二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家中回来的程容听柳夫郎说起这事心中愤怒,他出口就怒骂着。

“隋诊那个贱夫也掺和了一把”

“将我支开骗过去,真是畜生不如,狗养的东西!”

廉纤进门时听到的就是这话,“小纤,怎么样?那个畜生。”见阿父神色担忧,廉纤看着同样担忧的柳夫郎,还有一旁盯着自己的慕尘。

“我明日去京中,一切交给我。”

“这几日大家都待在家里哪里都别去,将月夕和慕沅也接回来。”

“这几日隋晓会回来。”嘱咐完这些话,廉纤拿着手上的用具坐上了马车上了山上。

“那位被害男子的阿父身子不好,她打算做两盆安抚“盆景”投石问路。

第二日一早廉纤就从山上赶着马车去往京中,后车上放着固定的木架盖着盆景。

经过每一处城门关卡廉纤拿出怀中的“过所。”递给守城门的守卫,守卫仔细核验过后伸手放行。

这“过所”是路引凭证,廉纤因为总要去外地所以温辰走衙门关系,只要廉纤一回来衙门中就备着,廉纤出门只管去领就好。

廉纤白日赶路,晚上因为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