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草席一裹,就像件商品一样被人买来卖去。
就在两人说话的同时,刘鹏带着两个新法医从后方绕了过来,还隔着好几米,刘鹏就张嘴招呼道:“头儿,三个法医都到齐了,尸体都在这里拼好再带回局里吗?”
王队长身边的男人闻声回头看了过来,对上了柳安木的目光。
夹杂着细雨的风声似乎更喧嚣了一些,男人身上的衬衫被雨水打湿,薄薄的布料贴在身上,将肩背肌肉的弧度勾勒的更加清晰。他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下颌的线条干净利落,明明是非常标准的东方古典美人的长相,眉宇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久经上位的压迫感。
柳安木明显愣了一下,那种很熟悉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尤其是当他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心中突然就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这种感觉其实很难以解释,就像是他的记忆里忽然缺失了最重要的一块,明明感觉连对方睫毛抬起的弧度都很熟悉,却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
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男人在喧嚣中静静和他对视着。
雨丝落下的画面仿佛开了慢镜头,打落在男人的肩头,又很快消失再他薄薄的衬衫上。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柳安木似乎在那双深色的眼眸里感受到了一种很沉重的情绪,像是久别重逢的思念,又像是溺水般压抑的悲伤。然而这种异样的情愫转瞬即逝,等他再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男人眼底又已经恢复了平静。
王队长掐灭烟头:“介绍一下,省厅调来的刑侦顾问,我c大的同门师弟,柏止柏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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