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印,也没有找到凶器,你说凶手到底是怎么完成抛尸的?”
“你都不知道,那我到哪知道去?”柳安木接过号牌,太阳穴依旧在胀痛,让他不由皱起两条好看的眉毛。他揉着太阳穴,直到大脑的酸胀有所缓解,才长舒了一口气,重新开口道:“不过有一个人,他肯定知道凶手是谁。”
消杀通道的隔离门被推开,消毒间的机器嗡隆嗡隆地运作起来。
程名在原地愣了几秒,手指还握着门柄,下意识回头看向他:“谁?”
带着消毒水气味的凉风从脚边喷出,机器的轰鸣声中,那还带着几分没睡醒的沙哑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还能是谁,当然是死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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