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累,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是谁?她的亲生父母是谁?
她不信有那么多的巧合!
她好想阿耶阿娘,甚至她还有个哥哥,他们在哪啊?
哥哥还活着吗?
为什么她像个傻子一样活了十六年……
沈葶月心中苦涩,万念俱灰,满腹的心事不知如何消化,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的,宛如行尸走肉。
然后,她面前汹涌的雨幕骤然消失了。
眼前多了一柄伞,执伞的指骨白皙修长,边缘带着一点薄茧,墨云金纹的衣袖被雨打湿,紧紧贴在精壮有力的小臂上。
沈葶月缓缓抬头,美眸写满了失魂落魄,喃喃道:“是你啊。”
男人眼底浓云沉雾,未撑伞的另一手揽过她的细腰,一点点用力收紧,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被他吻上了唇。
不似以往浅尝辄止,温柔勾缠。
他吻得凶愈浓烈,步步紧.逼,她的呼吸抵抗,都被他吞咽其中,似要将她拆骨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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