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何人或事物,一旦有一点点超出自己的控制都让她心下难安,而她处理的方法也只有那么几种:要不驾驭,要不放弃,要不干脆让它彻底消失。
她对柳孤城有比其他人更强的欲望,她用最残忍的方法将他一寸一寸的打碎,再重塑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
可是她对柳孤城的欲望,却超出了绝对的控制。
也许是她自己所说的爱。
掺杂了感情的欲望比她以往所认知的欲望要复杂得多,她以为自己可以像驾驭别人一样驾驭这一个人,却似乎连自己也无法完全驾驭。
越长风拉着项圈上的锁链把人拽回屋里,心里的难受都成为了手上的发泄,她毫无节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把人用得直不起身子,从低呼变成高喊,最后连哀求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只剩下身体上的本能。
她恶狠狠的问:“其实你一直都清醒着对不对?”
柳孤城呜咽着,一如既往的答不了话。
越长风想,她不知道身下的男人清不清醒,但她自己大概是不清醒的。
她好像重新找到了控制的感觉,又好像感觉到了彻底的失控。
意识像被从中撕裂一般,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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